水顺子说:“王爷说了,像我水顺子脑袋会转‘灵光’的人,眼亮身敏捷的人,可是不多得的人才。”
木木点点头说:“你还少说了一句吧。”
水顺子问:“少了什么一句?”
木木说:“讨人欢心的忠心狗啊。”
水顺子听了,不怒反而欢喜着说:“我水顺子只对该忠心的人,一定是忠心的。”
木木一笑问:“去京中干嘛呢?”
水顺子说:“送《密函》。回来时带回了一封《密函》。就这些。”
木木问:“《密函》封面写了什么?”
水顺子说:“《密函》封面没写字。又不能拆开了《密函》,即使拆开了,我也是不识字的。”
木木没辙了说:“回去睡一觉,再做个梦。做一只没了铁钩嘴的鹰,威风又厉害的那一只。”
水顺子目送木木回屋。不由憧憬着说:“金光兄和耀媛姑娘。我水顺子和木木。好不乐乎!”
南水村。
水大医庐。水尚很是气愤地说:“让我们上山去找凶手,可真会倒打一耙的。”
水大说:“村民疫病时,你认为是中毒。医官们诊出的是瘟疫。进入山中的疫病村民们被你治好后,带回出山口时,你对禾人君说,南北水村的生病的村民,是被人下了毒,而不是瘟疫。孩子,你太年轻了。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句句真话,会被他们拿来利用的。他们可以将医官们所有的错都洗得干干净净,又可以为禾人君铺下了下一计划着继续。你说村民生病是中了毒。圣医的医术和名气证实了,你说的是正确的。那么,禾人君和神医要为南北水村的村民,讨个公道。他们在山中发现了下毒人的痕迹。命令南北水村的年轻村民,和官兵们一道,进山捉拿,凡是陌生人或不是南北水村的村民,皆一律带回。”
水尚气呼呼地说:“毒明明是神医下的。凭什么让我们去上山捉拿人呢?太欺负人了。”
水大说:“傻孩子,凶手就是神医,又能拿他如何?你有证据能证明神医是凶手吗?”
水尚说:“那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了。他们是为了隐藏在此山中的某位而来的。山中的某位必定是个好人。”
水大一笑说:“南北水中的百姓再蠢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别小看了南北水村的村民们,装傻充愣能活命啊。”
水尚一笑说:“明白了。等金光兄回来了,去问问他,他是如何对待此事的?”
水大点了点头。
北水村客栈。
耀媛说:“朝堂中开始起争斗了。如此一来,禾人君对付我们更是有恃无恐了。我们的行动接下来很会困难的。怎样的能将《兵械册》给运出去呢?”
木木说:“让他们满山的去找杨侍卫啊,找不出人还要待在山中,成野人吗?”
耀媛说:“我们也不能在水村里往久了。久则生变啊。”
木木不服气地说:“我们还怕了他们?”
耀媛说:“疯子能干出什么正经的事。不过是防止疯子们发狂乱杀人罢了。”
木木说:“杀人?那我先杀了禾人君。”
耀媛说:“禾人君不过也是一个,可用也可弃的,他人棋盘中的一棋子。这里没有了禾人君,还会再有一个什么君的来这里的。”
木木没了主意说:“那怎么办呢?”
耀媛说:“接应金光护卫的手下回来了吗?”
木木摇摇头说:“还没有回来。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吧。是不是担心着金光护卫的安危呢?”
耀媛说:“或许,他有好办法能帮我们运出了《兵械册》。”
木木想象着说:“说不定啊,金光护卫还真知道这山中,这村里有什么秘密的地洞呢。小姐,是不是这样的?”
耀媛说:“去告诉水顺子,我们在‘天下闻客栈’会面。”
木木说:“明白。”
南水村。
耀媛和木木住进了“天下闻客栈”。水尚也被水猛迎了进去。随后,金光也进了“天下闻客栈”。水猛对客栈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整理。还很热情地串着各客房,与客人们说笑问候着。
水尚对木木有了一见倾情。木木对水尚很有好感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