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拦住了水顺子说:“你就不必去了。”
水顺子不乐了说:“为什么?我大哥是南水村的第一护卫。我水顺子就是护卫第二。在南水村里还有我水顺子去不了的地方?这不是反了天了吗?”
金光对侍卫说:“让他去吧。他不会惹事的。”
侍卫无奈地说:“那两位请吧。”
“南水村酒家”里清空了所有的客人。屋厅的正中一桌坐着禾人君。南君站立一侧。侍卫们各守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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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和水顺子进来。酒家的门被关上了。路外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
水顺子见此阵式开始紧张了,小声地对金光说:“怎么感觉进了衙门?”
金光轻声一笑说:“别怕。”
南君开言了说:“谁是南水村的金光护卫?”
金光说:“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何许人?”
南君笑容着说:“本人南君。这位是禾人君。这是朝堂颁布的官印和《诏册》。凡是见此官印和《诏册》的各官员,皆要听命于禾人君的调遣和吩咐。不得违抗。”
只见南君左手官印,右手《诏册》。有此二物,可证实禾人君的身份非同寻常。
金光向禾人君行了礼说:“南水村护卫金光参见……禾人君。不知道禾人君官称什么?”
南君一笑说:“禾人君行事在外,多以别称。禾人君为称号,恰当得很。”
金光笑了笑说:“卑职参见禾人君。”
禾人君说:“本君行事在外,一切去繁从简。早闻金光护卫艺高人胆大。武震南北水村,居之首。今见南水村治安良好。在文治武治上,可上《英雄豪杰榜》。金光护卫若占《英雄豪杰榜》魁首?可是威名远扬天下了。”
水顺子听了欢喜得很。忙嚷道:“禾人君说的甚是。金光兄的一身剑术,只要剑身出鞘,至今还未遇上了对手。”
几名侍卫对金光显露出不屑的神情,皆被金光纳入眼中。
水顺子高兴着说:“金光兄在我们南水村。那可是人人都服气着。就是北水村,那也是常常请金光兄前去帮忙的。对金光兄很是佩服和敬重的。”
禾人君对水顺子的出场嚷嚷,视为无礼和没礼法。不屑地对水顺子皱了皱眉。
南君问水顺子:“你又是何人?”
水顺子仿似遇到了贵人?终有展示才华的机会到了?
水顺子笑颜神态说:“草民,南水村护村员,北门门长水顺子。参见禾人君,参见南君,参见各位侍卫大哥们。”
南君很是欣赏着对水顺子说:“你倒热情得很。”
水顺子讨巧心起说:“禾人君好面容,好官品。水顺子几世修来的眼福。今遇上贵人了。”
禾人君听得欢喜,对水顺子产生了好感。
禾人君很是欣赏着金光说:“金光护卫的品貌可堪上乘。”
水顺子忙接上说:“那是的。金光兄是我们南北水村的美男子。”
禾人君和南君相视不由欣喜得一笑。
水顺子暗忖道:“禾人君,你与金光兄比相貌?你可差了一大等了。”
禾人君说:“金光护卫可愿跟随本君左右?”
金光一愣。
南君说:“禾人君将在两水村中,行使上令。两水村是南北通途的必经通道。来往客商旅人繁多又杂乱。两水村又是众多过客们的停宿的村落。自然少不了一些宵小之辈。如盗贼,窜匪,朝庭官府中要缉拿的危险中人?禾人君在此隐秘行事。人身安危必是你们地方官吏的,首要护卫责任。金光护卫的守护重任,必是不能懈怠的。”
金光说:“卑职自当尽心尽职。守护好南水村的防卫重任。”
南君说:“金光护卫的才能,禾人君早有招纳之心意。区区南水村护卫一职,必是困不住雄心壮志之人。再说了,虎将之人若是久困村野之中,再威猛的外表也会斗不过猎犬的凶势。今遇禾人君,对金光护卫来说,好比蒙尘之珠得到‘慧眼’识出。今有如此好机缘,金光护卫的日后必是前程无限啊。”
水顺子对金光的豪羡之情欲呼其口。
在场众人皆等金光说出“谢主人恩泽”之类的敬语时?却听来了金光的这么一句。众人皆大感诧异?如此大好良机,能一展鸿图之志?就如此随意得错过呢。
金光说:“卑职才疏学浅,技微能低。禾人君上奉官令,所行之事乃是国之大事。卑职能力有限,恐错付了禾人君的恩情?禾人君在南水村所行,卑职定担以死守护周全。”
半晌,禾人君缓缓地发出了两个字:“罢了。”
水顺子一副“揪心”似的,为金光痛失大好机缘而难受。
南君对水顺子的表情,很是满意得笑了笑。
金光和水顺子出了“南水村酒家”。这南水村的土街上仍然是热闹非凡,普普通通又敞亮。
水顺子惋惜的神情对金光说:“我若有金光兄那一身剑术的几成本领?今日这般机缘,定会不放弃的。”
金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