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村客栈。
南君将众侍卫安排妥当后,进了禾人君的房屋。
南君对禾人君说:“禾人君,我就在您的隔壁。有任何事叫上一声。”
禾人君笑着点点头说:“说说水村吧。”
南君说:“是。南北水村本是同宗同源。分了南北水村后。各自的收起了进村客人们的税钱。两北两村设立了护村员,各有一名享受着拿官饷的护卫。南北两村的护卫相较之下,南水村的护卫金光很是出众。不但武艺高强,还胆大果敢。见识也是卓识不凡,非泛泛莽夫之人。金光管辖着南水村的治安。如果北水村里有什么不安定的动静,金光也不会隔岸观火的。”
禾人君说:“唇亡齿寒。他既有卓识不凡,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
南君说:“我之前派人与他言谈过。他的行事有着‘可为可不为’。”
禾人君一笑问:“什么叫‘可为可不为’的?就是各城官府中的官员,见到我手中的印。哪个不听令行事。在我面前敢质疑过或是一个‘不’字?”
南君面有难色说:“我们来水村的任务。‘门面上’可是光鲜的。操作行事还是要隐秘的。不过,请禾人君放心。这等山野村地。对这些村夫蠢妇的,给几个钱就是杀了人,他(她)们也会替你保密的。”
禾人君一笑说:“能使钱的,就不是个好计策。”
南君说:“禾人君,对付此等人就用恐吓和收买。金光嘛,就有点不同了,如果计划运用得当,不怕他不入禾人君的彀中?”
禾人君说:“金光若能为我所用。在水村中行事,可谓事半功倍。不知道他有没有如你所说的,那般的才能和见识?就这小小水村。能有此等上乘之人?”
南君笑了笑,一双眼神闪出了奇策。说:“禾人君,那试试金光有多大的能力?能有多少的见识?”
禾人君说:“行。那就在水村行一行你的第一计。”
南君说:“请禾人君放心。等着验收金光的才能到底会如何般?”
禾人君笑了笑,点了点。
第二日。
金光守着南门。水顺子急匆匆跑来说:“金光兄,闹贼了。快去客栈,‘天下闻客栈’闹贼了。”
金光一惊说:“闹贼?边走边说。发生了什么事?”
金光和水顺子向村中奔去。
“天下闻客栈”里传出了吵闹声。客栈外围堵着很多的看热闹的人群。
客栈内两名客商急怒焦急的神态。抓着水猛大嚷道:“快把我们的钱交出来。”
水猛无奈着哭笑不得。说:“我何时的拿了你们的钱?”
一客商说:“我俩住在你的客栈里。一觉醒来,钱就没了。不是你这个店主拿走的。还会是谁?那是我俩辛苦半年所挣下的银钱。那里面还有本钱。本钱里就有十数人家积聚的银钱。这银钱不见了,叫我俩怎么回去见他们?这银钱从未离开过我们的身。就是睡觉也是不离身的。就是方便入厕时,也是留下一人在看守着。今一早醒来,钱就没了。你们家的客栈,一定是家黑客栈。暗中使了什么道道,‘迷了’我俩。拿走了我们的钱。你快交出来。不然去见官去。”
门外有人说:“去见官?官在几十里的山外呐。”
两名客商正吵闹扯拉着水猛时,金光进来了。
金光对两位客商说:“你们先放开店主。本护卫已下令了。对出我南水村的每一个人,都要进行搜查货物和搜身。”
两名客商听了金光的话,放开了水猛。水猛很狼狈得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
金光问客商:“你们的钱物何时不见的?”
一名客商说:“快天晓鸡鸣的时候,钱还在我们的身旁。”
金光问:“丢了多少钱两?”
一名客商回答:“一只大木箱子。里面装满了铢钱银碎的。箱子外面还用铁链子捆住着。应该一时间的,是打不开木箱子的。”
金光说:“那就好。你们二人各去南北门。自己的箱子定是一眼就能认识的。”
两名客商见金光说的甚有道理。忙各奔向南北门。
两名客商一离开。客栈就清静了。其他的客人们也开始了,新一日的新起程。
金光推开两名客商住的客房。客房内的被褥落在床下。桌上堆放着客商的包裹。
金光和水顺子进了客房。水顺子寻找着房里的每处角落。有无异样。
金光察看了门闩,门闩上未有撬动的痕迹。
金光猜测着说:“看来贼是从窗口进来的。”
水顺子说:“果真是的。窗棂下有刀痕。窗外是通向客栈的厨屋的。金光兄,有脚印。”
窗口外下湿露的草地上,有着脚印的痕迹。
金光说:“这就对了。此处应该是少见人行的。看这些脚印的深浅,就知道那箱子定是不轻的。走,去厨屋。厨屋里有个后门。后门的通向是条小河塘。想必贼人应该是从那小河塘走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