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伯怀深深感动,向冯副将深施一礼说:“冯副将的豪情仁义和袍泽兄弟情义,闻人伯怀真正见识到了,闻人伯怀深感敬重!”
冯副将忙说:“闻人先生言重了。将军最迟不过还需三日时间。”
闻人伯怀说:“三日?还要三日。好,闻人媄儿在城外的洛河村等着他。”
冯副将说:“闻人先生,请放宽心,还请回去后再隐瞒了三日?”
闻人伯怀笑着点点头。
京花坊。
凤兰全身潮湿湿的进了密室。
坊主见浑身冒着“蒸气”似的凤兰问道:“可探查到了闻人媄儿的踪迹?南宫俊风就要回来了?”
凤兰说:“坊主,闻人媄儿的踪迹查到了。”
坊主笑然说:“辛苦了。你现在还不能去换洗一番,我们要在南宫俊风赶回来之前,告诉步六高将闻人媄儿速速送进宫去?只有进了皇宫的闻人媄儿才能让我们的计划,完美得施行起来?”
凤兰一副自责的神情说:“坊主,都怨属下无能,至今才查到闻人媄儿的隐藏所在。”
坊主笑了笑说:“凤兰有何错?洛平城这连日的大雨下着,任何的车马辙印也早就被大雨冲没了痕迹。丽女的经验又高在你之上。你能查找到闻人媄儿,又能在南宫俊风回来之前,送走了闻人媄儿入宫,这才是最漂亮的‘反盘’!‘绝路逢生’!也不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精心栽培,谁又能体会到绝境难耐中的无助感?凤兰,速速前往步府,告诉步六高,要尽快地带闻人媄儿进宫?”
凤兰说:“属下速速去办。”凤兰很快地退出了密室。
坊主忽露凶目说:“丽女,你的好日子也该‘收’回了。”
洛平城的雨下得昏暗沉闷,不知道去“停歇”一下。城外的北城门处。马冯两副将立如磐石般,焦急的眼神望着无限延绵的,由北而来的官道。官道上雨蒙蒙的。两匹战马静静的立于一旁,不时地眨巴着眼睛,以防大雨的阻挡,遮挡住了主人的随时号令?”
雨林中的远远处显露出一个“黑点”。偌大的官道上,飘摇的风雨中黑点渐近黑影。这抹黑影被包裹在苍茫雨阵中,那么孤落、那么坚韧、又是那么地雄壮!马冯两副将不由欣喜而动。
马副将说:“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冯副将说:“是,是将军回来了,和我们所推测地最快的时间回来了。风雨无阻,将军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马副将说:“说得对,将军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老冯,上马。”
冯副将乐了说:“对,上马。”
马冯二将二骑冲进雨中向南宫俊风奔去。
南宫俊风全身浸湿,焦急的双目布满了血丝。疲惫的战马仍是斗志昂扬。马冯两副将见到南宫俊风时,估计着将军足有数日的未休未眠呢。
马冯两副将向俊风齐声道:“将军,我们等你很久了。”
俊风向马冯二人感激地一笑说:“多谢二位。闻人媄儿在哪儿?”
冯副将说:“闻人姑娘现在城外洛河村中躲藏着,躲着步六高呢。”
俊风怒目道:“步六高这厮,日后定饶不了他?我们快去洛河村。”
冯副将说:“将军回来了,闻人姑娘无恙了。”
仨人相视一笑,三匹快骑飞疾在雨雾中,向城外郊野处奔去。
洛河村外,闻人伯怀和丽女拎着物品向村口而去。闻人伯怀见雨停光亮,收起雨伞。
丽女说:“这雨下得足有十数日了吧?说停就停了,雨落下来躲都躲不及的。这雨下得可真是怪邪乎的。”
闻人伯怀笑了笑说:“老天下雨。谁能干涉?”
丽女说:“估计南宫俊风今日就能见到媄儿了,我这个未来的长嫂可得巴结巴结,这位将军姑爷。”
闻人伯怀说:“是未来的姑爷,闻人家的准长嫂和准姑爷。”
丽女见闻人伯怀一脸的喜庆神情说:“瞧你高兴得,看来对南宫俊风甚是满意。”
闻人伯怀说:“那是的。这南宫俊风在大北国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将媄儿托付给他,我这个做哥哥的甚是一百个放心。”
丽女一笑,开着玩笑说:“还一百个放心。南宫俊风可是长相很俊武啊,不替媄儿担忧着。”
闻人伯怀笑了说:“你们眼中就是俊俏男子君子貌。南宫俊风生得是好看,可人品也和他容貌一样,‘好看着’。”
丽女俏笑着说:“反正你没有闻人家的准姑爷生得俊俏。”闻人伯怀说:“我早就知道,小丫头说:‘老爷没有石公子长得好看。’你用‘激将法’。我不生气,闻人伯怀很大度的,不会与自己的未来妹夫,较着什么劲得。”
丽女乐了说:“谁对你用‘激将法’,我就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比不了媄儿的美。”
闻人伯怀和丽女相视一笑,笑中含情脉脉。
闻人伯怀忽然面容“僵住”,丽女也惊怔住了。眼前的景象甚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