媄儿说:“石俊风?不是南宫俊风吗?”
俊风说:“‘南宫’一姓礼法太多,规矩烦人,还是石俊风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媄儿笑了笑说:“南宫?还是石公子好听。”
俊风笑了笑说:“行,就叫石公子了。等我们的儿女长大后,就会问你这个‘娘亲’的,为何唤‘爹爹’叫作‘石公子’呀?”
媄儿一笑说:“你们南宫皇族的女孩们都是善武征战,媄儿可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像男儿一样,太过顽劣了。”
俊风笑着说:“好,将来,女儿归你管教,儿子由我训导。可好?”
媄儿说:“男孩也要懂得明礼的,不可如你这般。”
俊风乐了问:“像我这般有何不可的?”
媄儿说:“你们南宫皇族从‘马上’得了天下,自然要比中原人多了一些‘粗野’。”
俊风想了想说:“媄儿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像伯怀兄那样太‘文弱’了。”
媄儿一笑说:“文韬武略,要更胜你一筹。”
俊风说:“是嘛?也是,每次你我相见时,都是我很尴尬的神情。难免在你心中,我的英雄形象消减了不少‘光彩’。”
媄儿想起俊风一些难堪神情时,不由掩口而笑。
俊风说:“等我们慢慢变老时,媄儿可还记得俊风的尴尬情形?”
媄儿说:“那时候的媄儿也学着南宫皇族中人变‘粗野’了,我们就是一对‘粗野’的老头老太。看着一年四季的变化,看着各自的容颜变老。”
俊风乐了说:“学我的口吻,还真是南宫家族俊风未来的妻子。我此去京城大约一月左右的时日,若有什么难以应付的事情,可去城外军营找冯副将或是马副将,他们二人定能帮到你。”
媄儿问:“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俊风说:“他们常去我那草木屋,以冯副将的老谋深算,看到了帕巾上你的画像,以及你给我的香包,自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媄儿故作纳闷地问:“我的画像?什么帕巾上?”
俊风望着媄儿深情地一笑说:“我画的,惟妙惟肖。”
媄儿脸热唇红说:“你何时有这般才艺?”
俊风捧起媄儿的脸说:“我也会诗书才艺,皆样样精通。”
俊风吻了媄儿。
鹿娇远远地看着,见俊风吻着媄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说:“这个石俊风还真动情了,可别负了闻人媄儿,不然揍你个‘大马趴’。哎哟,我看不下去了,避一避。南宫俊风,你可要早日回来赶紧地娶了媄儿,我也可以早回仙界。”
吴夫将闻人家的大门渐渐地关上了,望着一脸幸福的媄儿,俊风不知为何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种不安有说不出的“揪心疼痛感”和难以离去得不舍感。俊风站在屋外待立了很久很久,湿重的深夜更加重了俊风那心中隐隐地不安和难舍!
鹿娇忽然对南宫俊风有了质的改观:“一直将你南宫俊风看作是梵境的释尘。真是对不起了。凡间的南宫俊风真诚,粗野,俊朗,是个能文能武的将才。放心吧,这里有我鹿娇上仙呢。早去早回,我相信你石俊风。”
第二日,洛平城北门一开,一人一骑出了城,俊风座下的快马如风驰电掣般向北奔驰而去。
九重仙域。
鸢丝朝月老宫殿方向而去。文仙君和艳丽仙君正从月老宫殿出来朝鸢丝而来。鸢丝见是此二仙欢喜着说:“鸢丝参见两位仙君。两位仙君是从月老宫殿出来,难道九重仙域里要办喜事?是哪两位上仙结成姻缘?”
文仙君说:“我们去月老宫殿是为了别的事情,鸢丝上仙来九重仙域为了何事?”
鸢丝见文仙君说话有避闪之意,心中暗忖:“这两位仙君的神色,定是有着对我有隐瞒之意。也罢,这九重仙域自然也有我一介上仙,所不能知晓的仙界秘密。我也不能对这二位仙君说出实话。”
鸢丝说:“这不是马上要参加众生阁新阁主的竞选么,正要前往九重仙域的书宫,查找些上等的仙法仙术。”
艳丽仙君说:“听说尘霄颁布下了大大小小竞赛科目有百多项,二十多大项,每日竞赛一大项,也得二十多日的考程。尘霄可真是挺折腾的。怎么说呢?毕竟众生阁阁主一职,重任担当,免不了大题大作一番。好像前面十几项的竞赛科目都是‘文比’吧?”
鸢丝说:“是的。笔试项目就占了十之八、九,可谓是大海中寻着‘珠冠’。众生阁阁主这一身份珍贵无比着。”
文仙君笑了笑说:“鸢丝上仙率真的性情就是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