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凤随着阮木木的脚步来到了西厢院。
“老爹,林小姐和木木过来了。”李开拓走到了客厅里汇报道。
林晚凤刚跟着阮木木走到客厅里,就被林县令一把拉住跪到地上,然后朗声喊道:“下官拜见庆王爷。”
被林县令拉着下跪的林晚凤有点懵逼,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还住着一位王爷。
咦,不对。这不是刚才被大家称为刘大夫的那个男子吗?
“臣女拜见庆王爷。”林晚凤也不敢多问,她老爹既然叫她下跪,自然是有道理的,也就恭敬地行了跪拜礼。
“你们快起来吧,我早已不是什么王爷。”刘大夫急忙喊道。
李开拓上前将林县令扶了起来,阮木木也上前将林晚凤扶了起来。
几人坐定之后,李开拓为大家沏了茶之后就站到了刘大夫身后。
“庆王爷......”林县令又开口叫王爷。
“林县令慎言。我早已不是,现在的我只是一介草民。”刘大夫再次阻止道。
阮木木坐在一旁不说话,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先坐着,毕竟刘大夫直接点名让她过来,并不是过来看热闹而已的。
“爹,这位就是表姨父吗?”林晚凤试探般的问道。
林县令点点关表示肯定。
“刘叔,没想到你们还是亲戚呀!这世界说小还真的小呀!”阮木木在旁边感叹道。
刘大夫点点头,回忆起从前的岁月。
庆王妃跟林晚凤的娘王敏英是表姐妹,他们两人的娘是亲姐妹,也就是庆王妃与林县令的妻子是同外公外婆。
后来先皇驾崩,皇子们角逐皇位,后来大皇子夺得宝座,其他皇子们死的死,伤的伤,有的被逐出皇城,而刘大夫就是被贬为庶人后,逃到金湾村隐姓埋名的皇子。
庆王妃和他们的孩子也在那时的皇权斗争中被杀害了。
当初刘大夫被贬后,在逐出皇城之时,又被人追杀,幸好他命大,捡回一条命。
“表妹夫......”林县令换了一个听起来还算比较合适的称呼,“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十年,我也来到西阳县任职十年了,咱们居然都没有碰到过。”
“县令大人,刘叔那是来逃命的,为了不被发现,躲在山村里不出去那也是正常的,你自然见不到。”阮木木在一旁插话道。
“刘叔要不是为了和我的合作,他都不肯离开金湾村。所以你们不要说十年,就算二十年都不一定能碰得上。”阮木木再次补充说道。
林县令也感叹道:“要不是今天看到李叔,我真认不出来表妹夫,因为他的脸完全变了。”
“表姐夫,眼看西戎国在边境不断地挑衅,估计很快就要起战事了,你得早做准备。”刘大夫提醒道。
林晚凤听说要准备起战事了,惊得差点要从椅子上跌下来,被阮木木一把拉住。
“木木,听说你们昨天去军营了?军营那边怎样了?”刘大夫又问道。
阮家这边昨天跟了几十个军营的人进村的事情,已经成了金湾村的大事件传遍了,但是刘大夫一直忙着开制药厂的事情,都没空来阮家询问情况。
“刘叔请放心,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三哥居然是镇西大将军家三公子,由于被人截杀受了重伤,所以才出现在咱们村里的。”阮木木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刘大夫听说乔霆浩居然是镇西大将军家的三公子,很是意外。
这小子来村里也这么久了,说是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没想到身份也是如此的不简单。
“呯呯呯......”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丫头,是你在里面吗?”声音是刘子云的。
几人的谈话戛然而止,阮木木站了起来,说道:“刘少爷回来了。”
阮木木去开门了,林县令疑惑地问道:“妹夫,刘少爷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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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淡淡地说道:“我侄子,在押送粮草给镇西大将军的路上被黑衣人追杀,正好被我和木木救下。”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几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刘子云看着刘大夫,脱口而出:“爹,您怎么在这里呀?”言语之中满是不解与困惑。
刘大夫面色平静如水,轻声回应道:“有故人前来拜访,在这里交谈更为适宜。”
说罢,便将视线移向屋内其他人。
而此时,林县令与林晚凤二人听到刘子云对刘大夫的称呼后,皆是面露惊愕之色。
他们显然没有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男子与刘大夫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子云看向坐在客厅中的林县令和林晚凤,开口询问道:“爹,这两位是什么人?”
林县令稍作迟疑,毕竟尚不明确对方底细,但出于礼数,还是微微颔首示意,并自我介绍道:“在下乃西阳县县令林滨。”
此时林晚凤也悄然将目光落在刘子云身上,上下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此人的身形高挑修长,略显清瘦,那面容却生得极为俊美,宛如精雕细琢般,令人过目难忘。
林晚凤心中暗自惊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风姿绰约的男子,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
“旭儿,这是大理寺侍郎家的三公子,现任西阳县的县令,那是县令家的千金。”刘大夫介绍道。
刘子云向着林县令和林晚凤点了点头。
“这是我大哥家的老三。”刘大夫没有明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刘子云的身份。
林县令一听到刘子云的这身份,差点又要下跪,被刘子云一把搀扶住。
“县令大人你这是作甚?”刘子云说道。
阮木木见现场有些尴尬,连忙上前说道:“好了,赶紧先过去吃饭,别让大家久等了,他们刚训练回来也饿了,吃完饭再聊吧!”
说完挽起林晚凤的手就往外走去。
“木木,那个刘公子婚配了吗?”林晚凤在阮木木耳边悄悄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