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桂花理所当然的没得到帮助。
几人的小会不欢而散,赵流云溜溜哒哒的回屋睡觉,俩老人互看一眼,默契的走向同一间屋子,继续商量接下来的筹谋,而只有满是愤慨的李桂花被留在原地,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傍晚,等李桂花男人赵木石回来后,憋屈一下午的李桂花趴在他怀里,很是哭了个昏天暗地。
一边哭还一边告状。
刚开始赵木石还有些不耐,以为又是惯常的长辈管束儿媳,不想听着听着,他的面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二弟真这般说?”他语音带怒,放在膝上的拳头都紧攥起来。
李桂花肩膀哭的一颤一颤,还不忘添油加醋。
“可不是吗……二弟平时贬低我也就算了,不想如今还瞧不上咱孩子,说咱孩儿没教养,老是想吃他的好东西,都是饿死鬼,让我好好教孩子规矩,说这个家还有他的一半,让孩子别太猖狂……”
他紧紧搂住面前男人,不太聪明的脑子终于机智一回。
不提俩老人对她窘境的不管不帮,就直接将重点放在仨孩子身上,一句句戳男人的心窝子。
“……你说咱孩子多委屈啊,那么小小的人,他们哪知这些复杂东西,就是贪吃了些,也怪咱们没二弟有本事,月月往家里交着家用,剩下的钱便给孩子买不起零嘴,不像二弟,既不用交家用,又有爷爷奶奶公公婆婆补贴,屋子里天天零嘴不断……”
“啪!”一声手掌击打桌子的闷响,男人从凳上站起,面色已经完全暴怒。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李桂花被甩到一边也不生气,继续抽抽噎噎的抹眼泪;
“可不是吗……他如此说话,可有将你这个大哥瞧在眼里……”
男人气的粗/喘着在屋里踱来踱去,半晌停下脚步,猛的扭脸看向李桂花。
他开口问;
“二弟的婚事,你们怎么商量的?”
李桂花哭了半天,心中郁气也疏解出来了,此时就坐在床榻上做个样子,回答的也很清晰。
“不知道,奶奶和婆婆自个儿回屋商量去了,我也不知道结果。”
男人沉默几秒,然后一咬牙;
“桂花,咱们得背后使些力,必须让二弟和隔壁小寡妇成真,这样,他到时合完婚就会住隔壁,这既住在女方家,那不就是上门女婿吗?官府规定过的,男子一旦做了上门女婿,那本家就可以剥夺他的继承权,那到时候,这处院子就是咱们的了,后头他就是后悔,想回来再争,那咱们也可以手捏律法,坚决不退……”
赵木石以前是不太赞成这个提议的。
毕竟他在外头做工这么多年,那见识的事情也不算少,自然明白,这种事情是家里的几人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