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点点头,说的都不错,这好像正是曹操走的路线。
但这个徐徐图之,估计就是秀才举兵,十年不成的原因。
“敢问师父,当下徒儿该如何自处?”
蔡邕反问:“你待如何?”
李悠想了想当初,郭嘉郭奉孝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也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马踏乌桓,脚踩辽东,以待天时。”
蔡邕听后思忖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并未发表意见,只是说出自己想法:“如今蚁贼四起,但必不长久,这名长生不取,何故让与他人?”
李悠叹了口气,他能说这张角也是自己老丈人吗?
再者都是些活不下去的普通百姓,取了朝廷的名,不知有多少百姓会戳脊梁骨。
况且内斗有什么意思,把该死之人,比如那个有火山的岛按在地上摩擦,那才叫痛快。
将自己想法减掉前半部分,跟蔡邕说了说。
蔡邕摇摇头:“蛮夷之地,取之无用,何况蚁贼也并非皆是良善末路……”
又洋洋洒洒说了不少,有些确实颇有见地,说的没错,有些却只能听听,比如拉拢世族。
师父蔡邕身处这个时代,拉拢世族这绝对没错,而且绝对是重中之重。
但李悠知道,世家才是一切祸乱根源,虽然杜绝不了,也不可能听之任之。
“时辰不早,且去吧。”
李悠点点头,心中已有计较:“多谢师父教诲,徒儿定铭记于心。”
“嗯!”
一出门,院内护卫皆在十步开外,人人手扶腰刀,阵仗不小。
王护院眼神来回巡视,他也是蔡府老人了,当初就是由他送的简信去无极,如今已是中年。
远处还有个人影若隐若现,是祝公道,果然张氏与师父蔡邕,定有书信往来。
飞身上马,小蔡蔡在走廊相送,面遮薄纱,也难掩脸上嗔怒,先前太过忘我,这小妞的嘴肿了。
李悠也挺尴尬,情难自控,情难自控。
翻身上马,长出一口气,时至今日,自己才算真正后顾无忧,心情大好。
小主,
跨马走在洛阳街头,虽是晨曦初见,但行人可是不少,见者避让。
但偏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