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双眼鼓胀,隔着面具都能看到李悠脸上的戏谑。
既知我身份,还如此肆无忌惮,定是狂徒无疑。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悠呵呵一笑:“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你?”
杨彪一愣,双眼微眯:“那你何故屠我护卫?”
“无缘无故,向我抽刀,我就任其砍杀不成?世间可有这番道理?”
李悠强词夺理,抛开事实不谈,说的一点毛病没有。
闻言杨彪哂笑出声:“那你何故追杀于我?”
“我何时追杀与你?是你自己无缘无故,祸水东引,闷头就跑,我想问个究竟,这有何不可?”
李悠故作一脸古怪,不急不缓说完,手一摊!
杨彪有些摸不到头脑,这峰回路转的有些猝不及防。
“方才之言,尔岂要食言呼?”
杨彪双眼微眯:“区区万金,定不会食言。”
“刚才说了,汝祸水东引,欲害我性命,区区万金可不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杨彪只能顺着话问:“多少可行?”
李悠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两万金,可。”
“是两亿,赎金。”
话已至此,杨彪也不是傻子,这语气明显是在戏耍他。
可笑方才真觉有一线生机,裤摆一甩,哈哈大笑:
“想我杨文先,忠君爱国,千里迢迢,一心前往无极,解万民于水火。今日落得这般下场,竟被一小儿戏耍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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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脸色一狠手扶腰间佩剑:“庶子,看剑。”
李悠抽声冷笑:“好一个解万民于水火。如你这般,带区区千斤口粮,就敢妄谈解万民?这何其可笑。”
杨彪一点不犹豫,抬剑就刺:
“吾乃四世三公之后,只需要登高一呼,万民生计,立时可解。”
一言既出引的李悠哈哈大笑,长剑袭来,躲都懒得躲,抬腿就是一脚:
“大言不惭,无非是慷他人之慨,全为博取名声,为你前程铺路。何故说的这般大义凛然!解万民?你等眼里何时有过万民?”
杨彪来的快,飞的也快,小腹正中一脚,口吐鲜血。落地翻滚几圈,挣扎起身杵剑抬头,惨然一笑。
“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可敢取下恶面唱名?”
呵呵,一直憋这没问,现在自觉必死无疑,不想做个糊涂鬼。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没取下恶面,就还有机会。
“你确定想知吾名?”
“怎么?你还会放了我不成?”
“你我本无仇怨,但你不该来无极……”
伸手欲取恶面,有马蹄声响,抬眼一看,忽地一根飞针袭来,直扑李悠面门。
探手一抓飞针入手,摊手一看,一指粗细的飞针,无甚特别,但李悠见过。
眉头一皱,这飞针有气无力,没有伤人的意思,是为了阻止自己取下恶面,是谁?
疑惑之际,一兜帽遮身的女子跨马而来,速度不慢,思忖之际已至近前。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