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在给他哥俩找几个,工坊内有好几千女子都无依无靠,想来她们也是愿意的,找个时间问问。
争取一轮生一个小队。
两兄弟还在傻笑,殊不知他们将面临一场极限挑战。
一进后院,瑶光瑶惜侧立左右,眼含热切。
瑶光还是戴着面纱,看到李悠时,整个眼神都活了。
瑶惜眼泪在打转,碍于张氏在场没哭出声,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回去老老实实等着。
“悠儿随我进屋。”刚踏进房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跪下!”李悠不敢犹豫,扑通一声,膝盖落地。
张氏立马暴走,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戒尺,啪啪,就是猛抽没几下戒尺就断了。
“福伯,准备十根戒尺。”
李悠小时候福伯最疼他,但这次也没犹豫。
“夫人息怒,老奴这就去准备。”
过了好一会儿,眼见张氏气都快消了,福伯才端着盘子快步走来。
张氏拿起戒尺,没抽几下又断了,连续三根都是几下就断。
张氏绝顶聪明,哪里看不出这是福伯在护犊子。
发泄过后,本来也没多气,看着李悠后背皮开肉绽,又开始心疼。
小珍珠啪啪掉落。
“阿母,孩儿知错,以后必不让阿母担忧。”
张氏理也不理,自顾自抽泣,偷偷瞄了李悠一眼,见他跪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视,一脸懊悔样。
哼,跟老娘斗,你还太嫩,心中有些得意。
眼见差不多了,抽泣声慢慢变弱,李悠抬头,见张氏一脸愁苦,唉声叹气忍不住开口。
“阿母,孩儿已知错,莫在伤心身体要紧。”
张氏不说话,就一直唉声叹气,任李悠好话说尽也无用。
张氏见火候已到位,硬憋出两滴眼泪。
“你阿父刚起行辽东,不过几日就传来你在草原失踪的噩耗。”
话没说完,张氏又开始掉眼泪。李悠一脑袋黑线,他感觉张氏在套路他。
又哭了几声,张氏终于说出目的。
“悠儿,此世纷扰繁杂,为娘不明,吾儿劳碌,想必亦有其缘由。然,吾儿亦当思虑为母之感受。汝父兄数人在辽东,唯余一室妇人,无主心骨矣。”
来了来了。
“吾儿虽未戴冠,但世间变故从多,应留下子嗣以增念想,也以防不测。若吾儿不喜少女,亦可挑选双十妇人。”
话说得好好的,以前怀疑龙阳,现在又猜人妻,后会不会猜孀居寡妇?李悠一头黑线,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顾及太多。
“阿母……”
“呜呜!”,张氏直接打断又开始哭。李悠麻爪了,别哭啊!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阿母说的是,孩儿任凭阿母安排?”
刚准备再挤出几滴眼泪,还以为听错了,一愣神立马掏出婚书,全给安排上。
算算时间也就几个月了,也是古代成亲正常流程的时间。
在婚书上落笔,张氏立马收声,还笑呵呵的。李悠知道她在演,没想到这么收放自如。
“莫怪为娘逼你,实属为娘害怕你不声不响出了意外。”
一句话说的李悠闭了嘴,亲儿子也不过如此。
甄姜几女个个绝色,说句难听的,都是政治资本,但全都硬塞给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孩儿知晓,母亲放宽心,往后行事定然思虑周详。”
张氏点头:“快起来吧,为娘下手重了些,去处理伤口。今晚为你洗尘,也热闹热闹。”
“是,孩儿告退。”
李悠前脚刚走,张氏就在盘算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