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决定加把火:“樊姑娘国色天香,这几个泼皮怕是早已觊觎已久,要不然也不会在此地阻拦。”
赵云看了看左右树林,独此处草高林密,往前往后都是一目了然。
“若樊姑娘为抓药而受辱,世间怕是又要多一桩惨事,让世人如何看她,你良心可安?”
几句话说的樊秀瑟瑟发抖,样子好不可怜。用你的理论来反击你,阁下该如何应对?
这些天与赵云相处,发现他有个优点也是缺点,宽厚大度,尤其是面对弱者。
比如现在,换成李悠,毫不犹豫,直接宰了。
本来没必要小题大做,但自己的武将,还要自己调教才行,赵云本就很优秀,如果改改性子,必然更加耀眼。
赵云越想越后怕,也不再犹豫,狠狠打了一顿,没个把月起不来那种,打完急冲冲走了。
李悠无语,就这?还有,即使要走,把你女人带走啊,药还在她身上挂着呢。
几个泼皮无赖滚地哀嚎,李悠直接提枪,每人削掉一只耳朵,敲掉满口牙,留了个四肢健全,不耽误赚钱养家。
看着一地血,樊秀脸色发白,见李悠都有些害怕。
“樊姑娘莫怕,我是好人。”
樊秀沉默不语,坐在石头上揉着腿,眼神躲闪。
现在有些尴尬,毕竟是赵云的青梅,李悠不可能与她同乘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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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既有腿伤,还请上马引路,我为姑娘牵马。”
樊秀有些不愿意,但腿疼痛难忍,又看了看手上的汤药,点点头。
“那就有劳了。”
可现在又一个难题,她怎么上去?这追风腿高脚长的,比她都高,樊秀也意识到了。
李悠想了想,这是云哥的女人,抱她上马是不可能的,让她踩背也能接受,“樊姑娘可踩背,我拖你上去。”
樊秀哪里肯,推脱间,追风趴了下来。
……
一路二人无话。
哎,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云哥也太不解风情了些。
历史上赵云也是很晚才娶亲,一个男人不好女色是品德,但不近女色就有些奇怪,还有野史记载,云哥其实不是云哥,而是云妹。
内容极其夸张,且说的头头是道,如果不是看到赵云有明显喉结,他就信了。
喉结?………
目钊那丫头当初不是也有喉结?
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悠越想越离谱。
樊秀一路指引,看到了赵云,见他一脸焦急又不知所措,樊秀也迅速下马帮忙熬药。
赵云拉着李悠进了卧房,一进去,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床上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咳的有气无力,感觉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现在是半昏迷状态,如果不是身体强健,估计早就没了。
左右看了看,得,赵家两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