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汉是第一次,在此人身上找到后世人的感觉,分外轻松。
来人好似也有此感,边吃边吧唧嘴,完全不在意形象。
喝杀三声掠地来,酒酣火暖与君言。群芳繁花空扑地,衣巾半染烟霞气。
呵呵,白衣邋遢此青年。
几杯下肚,此人就瘫软在地,甄悠摇头,原来是个好酒,酒量又差的,又一个又菜又爱玩的。
莫名的想起远在洛阳的小蔡蔡会心一笑,等我,等我下次见面你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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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洛阳闺房中的蔡琰好似有感应般,放下手中豪笔,望向河东方向,也会心一笑,笑容甜美,温婉动人,全不是当年模样。
正反两面皆是思,心念君兮君不知。知我真情君应晓,晓窗共话此心痴。
念念念,反过来从后念
宴罢,一地杯盘狼藉,此地就剩不明身份青年与甄悠二人。
两人并未说几句话,但好像认识很久了一样,甄悠命人在楼上客房安排一间,就让他睡青楼好了。
群芳院老鸨子,本想让甄悠住这里,扶琴少女已静待许久。
可白芷不同意,她都没吃上还能让其她人先吃?
被白芷扶着回了官驿,一路小跑前行,那个着急啊,目钊也在后面亦步亦趋不远不近跟着,连连撇嘴。
回到官驿,白芷忙前忙后帮甄悠擦脸宽衣,心中正在天人交战,眼神飘忽不定。
目钊眼明心亮,冷哼一声“你最好别碰他”。
白芷暗骂自己太着急,不应如此,又梗着脖子说道:
“我为何碰不得,本姑娘是他的贴身侍女,我做什么,要你管?你也没资格置喙”
“哼,你跟他也有月余了吧,我观你眉眼身形依然是个处子,我虽不知为何,但对你爱护有佳是有目共睹的。他身体有无问题,你是医者你自己最清楚,既然没动你,自有原理。”
白芷嘴角浅笑:“要你多管闲事,明明是女儿身,非要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这个傻子看不出来,能逃过我的眼睛?”
目钊也不意外:“我自有理由,也无需你多管。”
白芷眼睛微眯,气质一变,高冷中藏着满满杀机,全不是平日里调皮乖巧模样。
“鬼鬼祟祟,藏头露尾,如果不是看出你并无恶意,我早毒死你了。”
目钊毫不示弱,一股霸道之气油然而生:“你当我怕你不成?”
空气中眼神碰撞,火花四溅。
二人各执一词,互相试探,各不相让。
深园竹绿齐抽笋,藏于筒箧显于今。 不争龙尾道前行,露湿青芜时欲晚。
桀桀桀。
目钊明显气势更盛:“你,不可理喻。”
“那好,我明天就告诉他你是女儿身!”
目钊脸色一变,眸光越发冷冽:“你敢!”
白芷狡黠一笑:“那你告诉我,接近我家三郎目的为何,还是说跟我一样情根深种,那你可要往后排了,最多当个老三。”
白芷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忌讳什么,东一句西一句,似找不到重点。
“本姑娘出身医家,你的易容术虽高明,但对我而言,漏洞百出。
“你还吃了姜黄丸,身体上下都微微发黄,但这东西不能多吃哦,小心回不去,哈哈!”
两人都是鬼灵精,白芷言语间已经透露诸多信息,气氛缓和下来。
目钊脸色一板,声音转变,冷冽悦耳“当真?”
随即淡淡一笑:“你也易了容,当我不知?你为何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又是何目的?一往情深?不见得吧。”
白芷被看破,有些气恼,刚才还夸夸其谈,立马被打了脸:“哼!大家彼此彼此。”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好像半斤八两,各怀心思,互不相让。
看着这个熟睡少年白芷叹了口气:
“老娘先收点利息,标记一下。”
拿起甄悠的手,想了想,又有些舍不得,换个地方咬。
目钊露出女儿态一甩袖,转身就走。
羞为无成规,赧然不自适。
次日卯时,甄悠准时醒来,头疼欲裂,白芷立马送上一直温着的醒酒汤。
见这丫头衣不解带照顾,有些感动,牵过手,顺势把他搂在怀里,白芷娇嗔道,三郎不可,白天。
甄悠一愣,满头黑线,这丫头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