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表示理解,“这样的人其实更好相处,他们不愿意欠人人情。”
“是啊,我这几个室友性子都不错,倒是我们隔壁那寝室,那叫一个乌烟瘴气,天天都会吵架,偶尔还会打架,”想起隔壁寝室的折腾劲儿,叶归冬都觉得牙疼。
磨蹭到学校广播都开始召集学生去操场开会后,赵礼辉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学校。
回到家,赵礼生凑上来,“后面菜地上面的竹架子有些不能用了,我想把不能用的换下来,再重新搭个架子,来搭把手?”
“好,”赵礼辉跟着去弄菜架子,说起这竹竿,还是他七五年的时候弄回来的呢,现在那边都不准私自砍竹子咯。
赵礼生夫妇比叶归冬晚开学几天,所以他们还在家。
郑玉香蹲在院子一角给兰草清理生长起来的小草,点点趴在堂屋门口睡觉,陈翠芳正在灶房里做凉粉儿,家里各人干各自的事,还挺好。
等赵礼生夫妇也开学后,家里又只有赵礼生他们三个人了,这礼天嫂子过来串门的时候,就打趣道,“婶子要是有一两个孙子或者是孙女,这家里就热闹了。”
陈翠芳掀了掀眼皮,“昨天又和礼天打捶了?”
礼天嫂脸色一僵,“……就起了点小争执,你也知道你那侄子性子混得不行,我看他再不收敛点,都快成孙家那个败家子一样的祸害了。”
“这话你跟他爹娘说去,我可不耐烦跟你讨论这个,”陈翠芳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个侄媳妇,“你到底啥事儿,快说。”
自打容家搬到赵家隔壁来了后,和容师娘不怎么对付的礼天嫂便极少到赵礼辉家看电视了。
这忽然上门,肯定是有事儿的。
礼天嫂在心里埋怨陈翠芳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但也着急正事,于是便道,“婶子你也知道我家那个小女儿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可眼见着这人天天在家游手好闲的,我也着急,这不是礼辉在机械厂干得好吗?能不能请他帮忙打听打听,机械厂最近招不招人?”
“行,等礼辉回来我问问。”
陈翠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