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翠芳点头,“别看她瞧着和没事人一样,可这久站或者是久坐都不行,她每天过来看着建房,稍微用点力也是满头大汗,所以当年才会离开医院,她怕自己拖了同事后腿,那可是要别人命的事。”
叶归冬听到这话也理解对方的选择,想起老针对容师娘的礼天嫂,她低声跟陈翠芳道,“下次礼天嫂再说些不好听的话,咱们可得制止她。”
“她要是敢对你们师娘不敬,以后就别想再进咱们家的门!”
陈翠芳冷哼一声。
礼天嫂这段时间可酸了,每天都会来容师傅他们家院子门口转一圈,然后一会儿说这没修好,那没弄结实,把建房的工人都热急了,和她争论了几句。
容师娘让工人们继续干,出来冷眼看了礼天嫂子两眼,“你那宝贝弟弟藏哪里了?最近抓赌那么严,可别没藏好小尾巴,被抓进去劳改几年。”
礼天嫂的短板就在自己弟弟身上,因为抓赌的事,弟弟早就藏到城外一个生产队远亲家里去了,闻言心里很不痛快,“我也是好心,你咋还急了?”
“我也是好心啊,”容师娘笑盈盈地说道,“都知道你那弟弟好赌,恐怕不止一两家盯着你娘家想举报呢,快清明了,你弟弟也不回家?那多不敬祖宗啊,要我说,你还是劝劝你弟弟,这能躲一时还能躲一世?”
“而且就算躲在城外或者是什么地方,按照你弟弟那赌性,能忍得住?城外抓得可比咱们城里还要严呢。”
礼天嫂被容师娘说得心肝发颤,没等她说完就跑了。
回家后礼天嫂越想越心惊,于是交代女儿做午饭,她赶紧回了趟娘家,跟爹娘交代时不时去看看藏起来的弟弟后,才松了口气回到家里。
赵礼辉三人跑去考级,进去前,黄追岳说打个赌。
赵礼辉和汪时死鱼眼看过去。
“干什么这么看我?”
黄追月不解。
“你傻了啊?最近抓赌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
被赵礼辉二人这么说,黄追岳拍了一下头,“我们又不赌钱,这样,谁没考过,谁请客在厂对门的国营饭店吃面。”
汪时和赵礼辉对视一眼。
“要是都过了呢?”
汪时道。
“那就年纪最大的请我们吃面!”
赵礼辉说。
等人进去后,黄追岳挠头,好像有哪里不对?
两个小时后,汪时第一个出来在待客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