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了。”
“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快点!”
容师傅黑着脸训斥着。
“我真、真不行了,哎哟,我觉得、觉得我这岔气了,”安常康一脸痛苦地蹲下身,赵礼辉赶紧上前给他揉了几下,在安常康没什么事后,他摇了摇头。
“你就是不经常运动,而且刚才我和师傅拉伸的时候,你也没跟着一起,行了,你慢慢走回家吧,我们先走了。”
安常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真没事儿了?要不要我背你回家?”
容师傅挑眉问道。
“可别调侃我咯,我明天一定跟上你们!”
安常康拒绝多说话,冲他们挥了挥手。
赵礼辉二人笑了笑,继续往前跑。
到供销社接上叶归冬后,二人一狗回到家,赵大根指了指堂屋桌上的东西,“你要的那些零件,你江叔叔刚才都送过来了,本来要请他一起吃晚饭的,结果他有急事,只能等下一次了。”
赵礼辉写了一张条子,条子上面是他需要的零件,中午叶归冬回去交给叶妈妈,叶妈妈下午得空的时候去江叔叔那边请对方帮忙找的。
“很齐全,”赵礼辉看完后高兴点头,得知给了多少钱后,他更觉得下次一定要请江叔叔来家里吃顿饭。
晚上的海带大芸豆炖腊猪脚,配上陈翠芳调的辣椒蘸水,吃得一家人抬不起头。
赵大根尤爱大芸豆,一边吃一边夸陈翠芳的厨艺好,听得陈翠芳都烦了才继续干芸豆。
接下来的两天,赵礼辉一直在调整洒药器,他还把无线制作的设想写到作品介绍中,没办法,没有那个条件制作,有个理论加上去也不错啊。
在洒药器确定没有别的问题后,赵礼辉便找了个时间和刘耀祖来到他们常去的国营饭店喝酒吃饭。
刘耀祖特意叫了一盘椒盐花生,一边吃一边听赵礼辉说那个案子,听到那个弟弟男扮女装多年时,刘耀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听到他们把养父母的心腌制后一直装在铁盒里带在身边,到水井巷安家后,便埋在床下时,看着刚端上来的泡椒猪肝,刘耀祖咽了咽口水。
又听那对兄弟还带走了手表和金条时,刘耀祖表情复杂,“这可是有力的证物啊!”
“可不,”赵礼辉往嘴里丢了颗花生,嚼得喷香,然后压低嗓音跟他小小八卦,“而且听说啊,那个弟弟,为了扮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叽叽都快缩没了。”
“咿,”刘耀祖听到这种八卦,小眼神立马一亮,他快速挪了一下屁股下面的椅子,靠近赵礼辉也小声问道,“不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吧,头发留长了就是了,咋还缩那玩意儿呢?又没人脱衣服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