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人的原因很简单,养母的娘家人觉得养没血缘关系的他们,以后靠不住,所以要给养母重新送两个沾亲带故,家里又养不起的孩子过来。
养父和养母在房间里低声商量,第二天要把他和哥哥送回去。
“……我的力气很大,哥哥敲晕了他们,我、我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嗝……”
“只是拧断了脖子吗?”
春桃忍着寒意,继续柔声问道。
角落里的巩雪蕾已经听麻了。
她知道两个养父不是好人,但是没想到他们杀过人。
“我想、想知道他们的心是什么颜色的,所以哥哥嗝哥哥就说,我们剖开看看就知道了……再亲亲我,春桃、春桃你再亲亲我,我是个男人……”
春桃退开,黑脸男人再次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头儿,这是在他们房间床下找到的,埋在砖下面,”一人抱着铁盒子过来低声道。
廖国光看了眼上面的锁,示意春桃继续问。
“你们只是看了看心?然后呢?”
“然后哥哥嗝.......把心装起来了,我们要和养父养母永远嗝永远在一起嘿嘿嘿……”
“撬开。”
廖国光说。
“春桃?我怎么看不到你?”
巩婶子问。
“因为天黑了。”
春桃平静道。
“那我要睡觉了,你、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我是个男人,我很行的。”
“好。”
春桃轻声哄着他,一直到他鼾声响起,春桃才远离他。
小锁被撬开,里面是两颗腌制过的心,多年下来,已经干煸得不成样子了。
“埋伏好人,准备收网。”
廖国光用力合上盖子。
叶归冬在院门口站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还在干巴巴和巩向阳吹牛的赵礼辉,在看见春桃站在转角处对她点头的时候,叶归冬心里松了口气,进院子来到赵礼辉跟前,“不是说要去我娘那边吗?”
“对哦,巩叔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