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言外之意的巩雪蕾低声应着,心里却恨极了对方。
春桃很快就提着东西来了,巩婶子笑盈盈地接过东西,然后递给身后的巩雪蕾,接着挽住春桃的胳膊,“你老给她买东西,多破费啊。”
“她帮了我很多,我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原本想的东西,和我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春桃抿嘴一笑,尽显风情,巩婶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还带了点果酒,咱们喝一杯?”
“好啊。”
巩婶子点头。
接到春桃眼色的巩雪蕾小声道,“娘,爹说不能喝酒。”
“你男人管得这么严啊?”
春桃惊呼。
“没有的事儿,”巩婶子立马瞪了巩雪蕾一眼,“喝,我陪你喝,你先坐着,我去炒两盘下酒菜。”
“好。”
等巩婶子去灶房后,巩雪蕾把找到的东西交给春桃,春桃接过手来到鸡圈这边,对着赵家墙头轻轻一抛,早就在那边站着的廖爱国立马把那个小包袱接住。
巩雪蕾定定地看着春桃的动作,赵家?
想到总是对自己温和有礼的赵礼辉,巩雪蕾垂下眼。
他是个好人。
赵礼辉他们到了孙家后,赵礼辉环视了一周,然后跟叶归冬他们说了一声后,走到巩先阳身旁坐下,“巩叔,不介意我坐你身旁吧?”
“当然不介意,”巩先阳露出憨厚的笑,“快坐吧。”
“上次我娘跟婶子因为鸡吵架的事儿,巩叔别放在心上。”
赵礼辉一边拿起碗筷,一边笑道。
“不会,是你婶子不讲道理,我上次就说过她了,那只公鸡最近你们没看见吧?”
菜上齐了,巩先阳也开始吃饭。
“对,看来你们关得很好。”
“关着不行,它太皮了,所以为了不打搅大家,我们还是把它杀来吃了,肉质不错,毕竟养了两年,”巩先阳说。
“原来如此,”赵礼辉夹菜吃。
嗯,今儿孙家的席面办得确实不错,四荤六素,还有两个汤,凑了十二道菜。
“两年的鸡,炖出来的汤一定好喝。”
巩先阳扫了他一眼,“确实很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