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婶子捂住脸呜呜哭。
“小声点。”
巩先阳提醒着。
巩婶子又把嘴捂住。
为了装女人装得天衣无缝,他们找了不少办法,最后倒是找到一种,可巩婶子的小叽叽也被缩得只有那么一丢丢了,上茅厕没问题,可当男人,却不成了。
“真想娶媳妇儿?”
见弟弟哭得可怜,巩先阳凑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想。”
巩婶子点头,满眼期望地看向巩先阳,在他心里哥哥永远是最厉害的,无所不能。
“雪蕾今年十六岁了,你平日里也舍不得给她吃好喝好,要是想娶媳妇儿,就给她吃好点,喂胖些,你对她好了,她就能当你媳妇儿。”
巩先阳哄着。
“她丑死了,瘦巴巴的像根干枯了的竹竿,我喜欢好看的,丰满的。”
巩婶子面露嫌弃。
“好看的接受不了你,但雪蕾是我们养大的,她可以保守你我的秘密。”
巩先阳笑道。
巩婶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从明天开始,让她吃多一碗饭,也可以夹肉吃了。”
趴在房门上偷听外面人说话的巩雪蕾浑身发抖。
她满眼恐惧地爬上自己的木板床,抖着手脚拉开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被包鼓起小小的一团,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
这边赵家吃完晚饭后,很快就有街坊来家里看电视,知道易长生这个人的,都纷纷拉着廖国光嘘寒问暖,得知他回来住一段时间还会回北方后,都让他多住些日子。
廖国光没坐多久,就跟着赵大根去洗漱了。
陈翠芳昨晚就把房间收拾出来了,等廖国光进屋后,她对好奇转过头看的邻居们道,“他坐火车坐了两天多呢,累着了。”
“确实累,坐久了腿都会肿。”
“可不,我之前还不信呢,后来我去远房姑婆那边,才知道腿真的会肿。”
赵礼辉夫妇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那看一会儿电视就回房干自己的去了,廖国光说了,他们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就行,别的就当不知道,也不参与。
赵家除了住进来一位表叔,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巩先阳二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廖国光在水井巷住了三天,就发现巩婶子的只要出门,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一些小媳妇儿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