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了好几次,六婶早就发现了,我想她都快忍不住问你看她干什么了。”
赵礼辉笑得不行。
叶归冬捂住脸,“真是太失礼了,可是我真的好奇,听爹娘和姐姐说,六婶和吴婶打她们的丈夫打得嗷嗷叫?”
“是啊,”赵礼辉承认有这个事,“六婶的亲爹和她的叔伯们,都是肉联厂大厂的杀猪匠,一身戾气,六婶玩刀玩得可好了。”
“至于吴婶,她爹是咱们市区有名的运动健儿,据说是练标枪的,现在还是国家级的教练呢,吴婶没少跟着比划,所以拳脚功夫很不错。”
叶归冬惊呼,“这么厉害?”
“所以孙宝珠的娘为什么每次对上她们,都只敢打嘴火包?因为打架根本打不过。”
赵礼辉提起保温壶给她倒了点热水。
“那咱们娘呢?是不是也有什么故事?”
叶归冬追问。
“娘啊,”赵礼辉沉思了一会,“擀面一绝,做的打卤面香得哟。”
叶归冬、叶归冬咽了咽口水,的确很香。
“反正你不用担心她们三个去柳家会吃亏,”赵礼辉倾身上前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就柳大嫂那两个人的胆子,动动嘴皮子可能还行,真要是干架,她们可干不过六婶她们。”
“那假如姐夫的爹和哥哥们在家呢?”
“不会,”赵礼辉收回手摇头,“就因为知道他们的上班时间,所以才会挑明天去,你就放心吧,我都不担心,就说明她们不会出什么事。”
“好吧,”叶归冬放下心,开始认认真真做题。
赵礼辉趴在那看了她一会儿后,才在她的催促声下拿起昨晚看了一半的书继续。
“都上班了,还每天晚上看书学习呢?”
九点,在赵礼辉他们听到敲门声放下书打开房门出去时,正在和柳向意泡脚的赵礼红面带佩服地问道。
柳向意也有点好奇地看过来。
“学习,让人永远都在进步的路上,”赵礼辉一脸高深莫测,“就说姐夫,他就是因为经常看书,学习了一些电路知识,所以那天才能挽救钢铁厂那么大的损失。”
“没有这么夸张,”柳向意很不好意思地挠头,“报纸上写得有点夸张,其实那火星子刚冒出头,我就断了锅炉房的电,然后把坏了的线路剪掉重新接好久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