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峦骁掏出自己挎包里面他亲手做的滋粑小心的放在楚清鸢手上。
“你说!”
“啊?”
司峦骁一愣,这什么情况?
现在鸢鸢不是应该说‘不,我不听!’然后他再说“鸢鸢,你听我解释!”然后她再说“不,我就不听!”然后他们就可以偷懒了!
那些活儿现在他们已经都会干,他不想让鸢鸢再继续那么辛苦。
楚清鸢满脸无奈的看着他:“有没有可能,我这是帮你省去了很多的时间和程序?”
司峦骁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说出声,他抓抓头发有些不自在的笑。
他知道鸢鸢只是想找点事情做,他不应该阻止。
“走吧。”
“啊?去哪?”
“你不是想让我回家休息,走吧。”
“嘿嘿,嘿嘿嘿嘿……”
司峦骁高兴了,他就知道,也一定也爱惨了他,一点儿都舍不得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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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地里的庄稼安排好了以外,现在大家在后山的缓坡上种植药材的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
虽然有楚清鸢兜底,但是大家种植药材的面积也并非无边无际,他们只是开采出来最好的地段,种植的也都是他们知道药性,知道它们生长周期的药材。
这是族老们和大家共同商议的结果。
楚清鸢虽然有实力,但她的药厂毕竟还没开起来,暂时他们不想种植太多给她太大的压力。
他们决定暂时先种这些,等她回去药厂建起来了他们再扩大面积,增多品种。
忙忙碌碌的时间一转眼就到了阿爷三周年的忌日。
现在国内形势早已转变,大家都跟着一起上山祭拜,已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司峦骁全程都紧张得跟在楚清鸢身边,就怕她有个什么不对。
小主,
楚清鸢却觉得自己还不错。
要说的这些天趁着没人的时候她都已经到阿爷身边说过了,想哭的时候她也已经哭过了,周围的草木该清理的她也都已经清理好了。
今天,她就是跟着大家一起祭拜,然后就是照看着苗澜依。
楚宗淮跟着阿公他们进行着仪式,苗澜依已经哭到脱力却还是在强撑着,楚清鸢伸长隔壁把她揽靠在自己身上:“妈,别太难过了,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阿爷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鸢鸢,呜,我就是,我就是觉得遗憾。鸢鸢,我就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呜,”她趴在楚清鸢的肩膀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鸢鸢,我以为我还有很多时间能用来和你阿爷相处,我以为他会一直在家等着我,只要我一回来他就会站在大门口招呼我,给我弄我最爱的好吃的,会关心我渴不渴?饿不饿?鸢鸢……呜呜……我……我……”
现场的众人本就伤感,这会儿再一听她这伤心欲绝的哭声。
当即就有不少人的眼泪都跟着下来了,就连几位舅公都背着人偷偷的抹眼泪。
他们自知自己年岁都已经不小了,现在也不过是活上一天算一天。
一时间哀声一片,苗澜依最后更是脱力被司峦骁背回去的,回去她就病倒了。
他们原本定好的三天后启程,看她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也只能向后推了两天。
也就是这两天的耽搁,还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