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不忍,最后还是一把抱住了我。

我猜那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破碎,伤到了她。

“你是个好孩子。”她确定地说着。温柔的在我耳边喃喃。“都会过去的。”

……

各位。

这话由她说来,那还真是格外的具有说服力。真的。

她同样是个苦命的、拥有与自己学识经历极其不符的强大力量的可怜人。力量,力量有时也会带来诅咒。我清楚她为何和我妈妈走的很近,那是因为她们都很痛苦,都深陷泥沼。

但最终…琴在绝境中绽放了。她成了一朵娇艳无比,无人胆敢直视的红花。而妈妈…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出双手回抱住她。我没有哭,我并不觉得悲伤。我只是明白了。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要正视这件事:

我是想要绽放?还是准备凋零?

……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答案。

我抱着琴,很小声的回了一句。我说:

“好。”

-

我飞回了哥谭。当我降落到阿卡姆疯人院的屋顶上时,差一点就被冷风吹了个跟头。这可真是滑稽,我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比往常更加轻松。

呃,好吧,这份轻松让我将自己的‘质量’变轻了,我是物理意义上的差点被风刮跑…咳咳。太、太不稳重了!

然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傻笑。我感觉自己好像正不断的往出冒着粉红泡泡。要不是知道这太过火,我甚至会哼出一首小曲。哎呀,这可真是。

我隐去身型,潜进了阿卡姆疯人院。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能够直面他了——我的受害者:小丑。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察觉到我那古怪的黑色幽默。我总觉得把小丑与受害者划等号是件非常可笑的事。但事实的确如此,我逃避他已很久很久了,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做个了解。但我却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能杀了他吗?当然可以;但我不愿意。各位,实话实说,我不觉得这样肆意妄为对我来说是个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