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成睨了她一眼，推开了她的手。

他起身，眉心微皱，“宋芷，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陷害慕瓷就算了，还诬陷给了上官芮。

一石二鸟。

宋芷脸色微微一慌，第一时间起身凑到了沈建成面前，“沈总，我知道今天这件事是我不对，可上官芮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我差点落水被淹死，就是她害的。”

沈建成呵了一声，看着宋芷的脸蛋。

他抬手，毫不温柔的抬起宋芷的下巴，“你应该庆幸，你这张脸跟她有七分相似，否则，你早就死一万次了。”

沈建成一把抓住宋芷的手，把她拽丢进了沙发。

他扣住她的脸，“看着我。”

宋芷胆战心惊，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在身侧攥拳，惶恐不已。

……

上官芮和慕瓷被抓后，进行了分开审讯。

慕瓷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录音设备，耳边嘶鸣。

执法人员皱眉，“姓名？”

慕瓷手微微攥紧，“慕瓷。”

“年龄？”

“32。”

“职业？”

“律师。”

“工作单位？”

执法人员问的事无巨细，还没进入正题就盘问了二十多分钟，慕瓷听的浑浑噩噩，声音从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了后期完全耳鸣。

她举起颤抖的手，捂住自己脑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甚至死死咬上了自己的手臂。

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慕瓷人已经在医院，病房充斥着消毒水味，她看向坐在床边的上官芮。

上官芮听到动静抬头，“醒了？”

她把手里的病历单放在床头柜，随后扶着慕瓷靠坐在了床头。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瓷摇摇头，面色呆滞了好一会儿，才道，“就你一个人？”

她抬头，环顾四周。

上官芮嗯了一声，“正常情况下，做完笔录就可以出来了，毕竟下药这件事，都只是宋芷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的话，疑罪从无。”

顿了顿，“至于你……情况特殊，我还是能做个小小担保的。”

慕瓷抱着膝盖，本能去找自己的手机。

上官芮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机递给她。

慕瓷点开看了一眼，上面有很多消息，有楚惜的，还有洛殊的，还有齐颖，甚至是以前，或者最新联系上她的客户。

可都不是她向看到的。

上官芮看出来了她眼底的失落，“在等霍行涧的消息？”

慕瓷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宋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上官芮不以为然，“疑罪从无，而且我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我没理由因为这件事跟她针锋相对。”

慕瓷眯起眼睛，“没有损失吗？”

上官芮一怔，深褐色的眼眸恰好撞进慕瓷眼底。

“你想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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