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国是长住?”孟相宜问,如果不长住的花不需要花这么大精力设计这样一个庭院吧。
“我母亲想回来住,正巧父亲回国,不如就借此机会换个环境。”陈愿之抬手拨弄着景观松的松针,语气颇为随意。
孟相宜有些惊讶,他们家在海外的生意那么大,搬回来恐怕不太方便吧。
院中栽种了不少山茶花,一看就是名品,孟相宜一向也喜欢,忍不住走近些观赏。
一株粉色的十八学士又圆又大,极为难得,她想拍张照片,征询陈愿之的意愿,对方手一伸,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之前您说过在准备订婚的事宜。”去年有一次联系的时候陈愿之提过快要结婚了,已经在准备订婚宴,要是他回国,看来太太也要跟着回来了。
没想到对方摇摇头,唇角略有下垂,语调有些苦涩,“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孟相宜有些后悔,她不该贸然提起这个话题的,倒勾起了陈愿之的伤心事。
“对了,你是不是说过会展结束后要举行一次庆功宴?”不过陈愿之立刻就调整好了情绪,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提起了新的话题。
孟相宜有些赧然,这是她曾经还没有申遗的时候立下的豪言壮语,说要是申遗成功肯定能参加世界博览会的,到时候要举办一个大大的庆功宴,还要请陈愿之参加。
面前的女子浅浅的笑着,虽然有些羞涩但依然坚定的点点头,说一定会的。
陈愿之有些出神,仿佛勾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记忆,眉心微蹙,略有些痛苦之意。
“陈先生,你怎么了?”孟相宜疑惑,关切的问。
“无事,还有不要叫我陈先生了,咱们是朋友,还是叫我愿之吧,相宜。”
这是陈愿之第一次叫她相宜,不知为何,每日更新po文海棠文废文,吃肉停不下来肆尔二2五久乙丝奇“相宜”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几分熟悉亲切之意。
“咱们在纽城见过。”陈愿之笑道,方才第一眼见到孟相宜的时候他就有些眼熟,甚至惊喜。
做为纽城华人商会的代表,他在有一次的新年迎春会上见过孟相宜,彼时她站在中方外交官的身边,是以家属的身份参加的,没想到她回国以后竟然从事发展清绣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