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6章 阿言,你发现了什么(2 / 2)

安漫感到困惑不已,无法洞悉靳言内心深处的想法。

“老婆,不管你是否相信,当时听到了你的事,我在医院很想知道,到底糟糕成什么样子,被婆家那么嫌弃,也好为靳媛涨涨经验。没想到,那一次,我见到了你,我就知道,我和你可能有很深的牵绊,这才选择将孩子也一并收留。”

靳言缓缓地诉说着,那些珍藏的回忆,皆是与安漫彼此之间的往事,珍贵得无法言喻。

遥远的思绪缓缓涌来,靳言娓娓道来他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安漫则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当我遇到了你,可是那时候,我只是迫于家族的问题,才选择了你。随后,我每一次与你相遇,我都控制不了自己,我经常做梦,梦里的人就是你。可我在那时候,觉得根本没有见过你,怎么可能与你发生那么多事呢?我没有选择相信。”

靳言曾一度怀疑自己的思维模式是否出现了问题,每当遇到安漫时,他便无法自控。那时,靳宅的用水状况极为浪费,而靳言亦不愿在半夜沐浴。然而,事与愿违的情况屡见不鲜,他最终养成了冷水冲凉的习惯。

“现在,我觉得这是潜意识给我的信号,说不定我们早就相爱了,可是我们选择了彼此遗忘。”

当靳言仔细想这一段的时候,立刻明白过来,这可能意味着靳言不是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产生依赖。

倘若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在潜意识里有这么大的想法呢?

“不,阿言,如果相爱,绝对不会彼此遗忘。我猜测,会不会罗之国真的发生了什么。”

安漫觉得这应该不可能,如果相爱的人,应该不会选择遗忘,遗忘多么可怕,两个人相见谁也不记得谁,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按照对靳言的理解,对自己的理解,安漫认为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

“不知道。”

靳言确实不知情。

“你当初怎么负伤的?”

安漫充满好奇,不禁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靳言遭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说起这个,当时后背被砸了一下,流了很多血,不过没有留下疤痕,当我回到华夏的时候,后背的绷带缠得比较乱。我以为那时候,是我自己太疼了,没有主意,胡乱缠着的。”

靳言感到颇为诧异,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背部的伤口十分深重,而这样的包扎方式显然并非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这种简单的处理手法,似乎并不符合医学常识。

“现在仔细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手法生疏,一看就没有处理过大伤口的人,包扎安全比较难。”

靳言心中所藏的另一层深意,若某人不谙包扎之术,却让他人来执行此项任务,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的解释。其一,此人对对方怀有极高的信任;其二,此事发生在医院之内。

无论如何阐释,这均已成为第一种情形。

当年的靳言在罗之国压根没有去过医院。

一切都是为了安全着想,也担心无处不在的暗杀。

“也许我们,真的见过。”

靳言眼眶红红的,他从来没有像这么一刻,渴望自己的记忆无比清晰,这样就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漫轻轻的抬起头,郑重其事的盯着靳言,看了好半响,心里的话,就像流水一样,泄闸而出。

“我当时去罗之国比赛。比赛的结果是我得了第一名。正常进入的酒店。这是我对于这段记忆真的很模糊,就像后面喝酒了断片了。”

安漫的记忆出现问题,就是在这里。本来安漫前往罗之国为了比赛,也是为了争夺名气,谁想到她现在居然不记得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得了第一名也没有得到父母的重视,反而得了一个孩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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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陈耀祖也去了罗之国,大部分蓝星的陶艺公司都去了人,所以安漫对于陈耀祖说的那些话信以为真,真的以为陈耀祖与她有过一段情缘。

后来,陈耀祖也好像追求安漫一样,让安漫的父母都放松了警惕,非要将安漫嫁给陈耀祖。安漫几番挣扎之下,被送到精神病院。

刚刚到了精神病院,安漫百口莫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孕妇不会接受强行治疗,可是安漫却被接受了强行治疗。

结果,安漫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那些与陈耀祖说的细枝末节,安漫一点都想不起来。

浑浑噩噩之中,与陈耀祖领了证。

可是,这不是重点。

安漫仔细想着,她的记忆里出现过一个陌生人。

“随后,我在生甜儿的时候,记得有一个男人,他的后背有血迹,有蓝色的星图纹路。”

安漫脸颊绯红,有点难以说明,她的记忆里其实还有一些别的事,不单单是这个陌生男人。

“等等老婆。蓝色的星图纹路?”

靳言当时震惊了!

蓝的星图纹路?

“是的。”

安漫点了点头,不知道靳言到底在吃惊什么!

“不就是我这个嘛?”

靳言迅速将自己的后背纹路让给安漫。

“你的是红的。”

安漫看了之后觉得这个星图纹路是红的,与梦境里根本不一样。

“在高烧的情况下,是蓝色的呀!”

靳言这一番话引起安漫的注意。

“高烧?”

安漫吓了一跳!

难道说?

“我推测一下,当时,我出现了炎症,伤口有点感染,然后,你帮助我包扎,也许当时我们面临着追杀,你知道的,我在那时候会遭遇无缘无故的追杀,很残酷。最终,你我相爱,你看到了我出现炎症时高烧的样子,看到了后背的星图纹路,也许我们还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可是,后来,突然出现了一件事,使你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谁也不记得谁。你安全回到了华夏,我偷偷回到了华夏,却没有调查出关于我父亲的半点线索。”

靳言觉得自己的人生够戏剧了,没想到最戏剧的居然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