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可以拥抱到自己的老婆,结果却因为别人生孩子,自己的老婆需要照顾人,而短暂的分别这让靳言内心比较纠结,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人命关天。
靳言倒是想自私,也无法自私。
眼看着安漫再次回到那个产房里,靳言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郁。
几个孩子都没敢吱声,发现靳言的情绪不太好,大多都是理解靳言的,能够知道爹地与妈咪分别了很久,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却不能长时间的相聚。这种是换成谁也受不了,更何况爹地与妈咪一向感情很好。
此时靳言的身边只有靳甜儿与靳睿轩两个孩子。本来靳言想带着这两个孩子在皇家医院转一圈,然后想个办法进到产房去看一下,还没等靳言离开呢,靳语就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果然如靳语所说的那样,他等待安漫吃饭回来更换他,两个人打替班,轮流照顾宣芸。
当靳语出来的一刹那,靳言看到自己的堂哥拉胯无比,胡子可能许久都没刮了,那青茬都已经长到了鬓角下。
“靳言,你回来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靳语早已知道靳言回来,只是没有办法,没能从产房走出来与靳言打招呼。
靳语如此憔悴的模样,使靳言看了也颇为感慨。
一向干净利索的堂哥竟有如此形象,可谓是救治宣芸的过程不太友好。
皇家医院库存的白衣套在靳语的身上,可以看得到靳语身上的斑驳血渍已经干涸了很久。
猜也能猜得到,宣芸在生孩子的时候经历了什么,也可以看得出靳语拼尽了全力,把宣芸从死亡线拉了回来。
“什么情况?堂哥?”
靳言还是想与靳语沟通一下,毕竟氢化物的事儿还没一个着落呢。
一边是问问宣芸的情况,一边要打探一下靳语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毒的东西怎么随手就有呢?
面对自己的堂弟,靳语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还是要观察。”
靳语不好说。
如果换成普通人,靳语也许都不会在乎,可是现在他没办法做到冷血,更没有办法做回原来的他自己。他不想忍受失去,他便要承担责任与痛苦。
“怎么回事儿?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
靳言很想问问宣芸到底什么情况,靳语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连他都这么费力治疗,说明情况很紧急呀 。
“怪我了,我们现在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虽说平时也有消毒,但是还是不行。”
靳语觉得情况很难说明,而且靳言是男人,更不好意思与他说明。
“感染了吗?”
靳言没有听明白靳语什么意思,继续问着。
“本来是难产,然后做了一个小手术,确实有点感染,还有别的原因,我没办法与你细聊,这涉及到宣芸的隐私。”
靳语实在是不想说明细节,他连皇家医院的医生都没有用,为的就是保护宣芸个人的隐私问题。
“既然是很个人的事,那我就不问了。只要安全就好。”
靳言终于豁然开朗,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不过氢化物的事情,靳言还是希望与堂哥好好的沟通清楚。
“堂哥,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兄长,有一些事情我必须与你说清楚。在皇家医院我们大家都被困在这里,这也是一种缘分,所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隔阂存在。我知道你现在很忧心宣芸的情况,但是我觉得有一个问题必须解决清楚,不然的话,很容易让大家对你产生误解。”
靳言只希望靳语能听明白。
靳言绕了一个大弯子,也没有说氰化物的事,结果让靳语听得一脸糊涂,不知道这堂弟一回来就挡着他的路,不让他去吃饭,而说了这一堆有的没的,太蹊跷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靳语真的不明白,靳言跑到这里来,肯定不是说这番话的,一定有事过来,可是这些话太有意思了,靳语竟然真的不明白。
“你应该知道。”
靳言觉得靳语好像在于自己卖关子,不承认。
“好奇怪呀!你以前不这样呀。你刚刚回来,难道你就想堵我的路不让我吃饭吗?你至少让我先把饭吃完了,然后你再问我行不行?”
靳语非常无语,很不想说话,这靳言堵在这里,他该如何除去?连这个走廊都出不去,还怎么回来看守着宣芸呢?
至于饥饿方面,只是靳语的托词而已,希望靳言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谁说不让你吃饭了,你往食堂走。那你也得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那个东西。”
靳言很是不解,他也没有拦着,更没有说靳语的坏话,只是想要问问而已
“我服你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最起码得告诉我,你在讲什么呀?”
靳语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没了,表弟的问题让他心里有所抵触。
“氢化物。”
靳言还是将答案说了出来,现在的靳言只想搞清楚,堂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很危险,必须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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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漫和你说的吧,那你也知道我想殉情的事了。”
靳语情绪变得低沉起来,因为现在他发现自己的堂弟好像很关心他似的,说不定就是因为在产房的时候靳言对安漫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