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安漫实际上是疼醒的,她能忍痛。
“我叫医生过来。是女专家。”
靳言特意提了一下性别。
他的老婆,只有他能看。
通过豪华病房的通讯设备,专家知道安漫醒了。
专家轻微检查之后,就让安漫继续休养,按时吊水,打消炎针,没有脓肿形成,休养一星期就好了。
临走的时候,专家特意叮嘱靳言,要让安漫保持心情舒畅,与孩子的关系要紧密一点,有助于恢复炎症。
送走专家,靳言轻轻的再回到病床,抱着安漫。
对于靳言的死活不撒手,安漫也是没辙啊。
“阿言,你没事可做吗?”
安漫放弃了怀中挣扎,任由靳言搂抱,从而无奈的说。
“你是烦我吗?老婆?”
靳言莫名的委屈起来,模样像个小媳妇。
靳言的两个兄弟,徐少白或者付一恒,任谁看到这一场面,恐怕又得说靳言上演虐单身狗大戏。
烦你?
安漫要翻个白眼。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安漫这话,就像一把刀子,一下子插到了靳言的心口。
“老婆!!!”
靳言温温柔柔的叫着,安漫头皮酥麻。
结果,靳言用头蹭着安漫,他不清醒的时候,那些协议都不作数。
“我不依。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有证没证,你都是我老婆。”
靳言就是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