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小眼睛偷偷去瞧邹舒阳,瞧完邹舒阳又去看何队,“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当时的保安和我说的。他说……在学校放学后,他照惯例巡楼,结果走到一楼最里面的杂物房附近就听到女孩子的呼救声,就两声,一开始他以为是他听错了,就准备离开,谁成想在他转身的时候,听到杂物房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天天不太好,阴天又刮风,他听到声音之后就往杂物房走,结果顺着杂物房没关严的房门,他就看到里面有一个女孩子被摁在地上,衣服都被脱了一半。”
“那个被……的女孩是……丁静?”邹舒阳手撞到桌子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响声。
何队探头去看,只见邹舒阳的手上红了一大片。
校长抽了张纸抽去擦脑门上的冷汗,“嗯,根据那个保安的描述确实和丁静对上了。”
何队皱眉,“那为什么之前丁静失踪的笔录上没有提起这事?”
校长的脸色更苦了几分,“这事我也是前几年保安退休的时候才知道的,他当时说,他看到这事就知道不好,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他害怕他揭露这事之后,影响他的工作,就没敢说,后来警察谈笔录的时候,他又害怕因为他没阻止再惹麻烦,这事就被瞒了下来。”
“他有没有看到强……丁静的人是谁?”
校长摇头,“说是只看了一眼,怕惹麻烦就没敢再看了。”
邹舒阳和何队对视了一眼,邹舒阳问道:“他叫什么?现在在哪?”
校长摆摆手,“你们想去问他?没用的,他前几天才刚走。”
“走?去哪了?”
校长顿了顿,“说是心肌梗死,死了。”
时间和死因邹舒阳听着都有点耳熟,“他该不会是……”
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何队冲着他点头。
——
从校长室出来,已经临近中午。
从教学楼往外走,这一路上,邹舒阳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没头的苍蝇,脑袋里乱哄哄的,像是有头绪,可仔细去想,却又想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