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尔调用第一集团军提前的加固的两翼阵线,死死抗住了朱可夫的即将勒紧脖颈的绳索。
但保卢斯不是古德里安,也不是隆美尔,更不是敢当众和希尔唱反调的冯·博克。
在元首力排众议的抗争下,
保卢斯不被允许撤退,而是要求继续进攻,以夺取斯大林格勒作为第一目标。
至于即将合拢的包围圈,
完全不是问题,物资的输送将以空投的方式进行,同已经完全收缩回来的第一集团军将尝试突破进攻,重新为夺取斯大林格勒劈开一条路。
因为一众将领,
病的病伤的伤,叛逃的叛逃。
唯一在家享受假期的隆美尔,因为希尔的不信任以及拉不下脸,所有也被排除在外。
缺失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的两员干将,
没办法的希尔只能重新将扔去意大利边界的冯·博克给招了回来,连同着新组建两个装甲师一同做最后的尝试。
可他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或许之前他们的空军力量完全碾压苏俄,但现在有了安布雷拉的帮助,哪怕只是两个师的空军力量。
也足以让他们空运的物资一件也扔不进包围圈。
保卢斯加上一众高层军官,连带着十余万残存的德军第二集团军主力,被硬生生包了起来。
苏军甚至不用进攻,
因为光是残酷的天气和所剩无几的食物就能自动瓦解这支部队。
“元首,我们将在西线尝试最后一次突围,能否派遣部队作接应?”
保卢斯恭敬的问道。
看着木屋外漫天的风雪,不禁感到一丝来自老天的嘲弄。
差一点,
他们什么都差一点,当初在冬天差一点攻破莫斯科,现在到了斯大林格勒明明都占据了城区百分之八十的区域但迫于两线压力又不得不将付出了无数条人命的废墟拱手相让。
这该死的冬天就像德意志永远迈不过的大山般,
严严实实的堵在了面前,撞的他们头破血流。
“很遗憾保卢斯,空军侦查到了安布雷拉两个师的动向,他们就在你们的西线,一但协同突破可能.....”
“不过鉴于你的英勇表现,保卢斯将军我将正式授予你德意志元帅的职务,还望你能在军队中起到英勇的表率作用,给一众士兵和军官们好好表现一下什么叫做德意志精神。”
代表保卢斯命运的话语落下,
话筒内只剩一片忙音。
几个师的师长,
以及参谋立刻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道:
“怎么办?我们要投降吗?如果分散开了,应该还能抵抗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可....这两个星期真的有争取的必要吗?”
“我们不能投降,自战争以来,从来没有一整个军的指挥高层选择投降,如果我们这么做,命能不能在那些打红眼的俄国人手下保住都不一定,到时候死了,在国内还被冠以投降者的名声。”
“我们向安布雷拉投降不就行了,古德里安可是我们的老相识了,向安布雷拉投降,他们又没打红眼,别的不说光凭这一点,他们就不会对我们下狠手,正好他们两个师都在西线说不定我们有生之年还能再回到自己的国家。”
提到这一点,
房间内立刻沉寂下来,众人明显对向安布雷拉投降这个选择很满意,视线不由分说的汇集到了保卢斯这位新元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