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维持好和安布雷拉的关系,保证苏伊士运河依旧处在罗斯柴尔德和安布雷拉双重控制之下,他们在各国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凭借这一点,
许多少油国家的金融行业,罗斯柴尔德也侵蚀了不少。
在中东复国不仅会影响稳定赚钱的中东局势,
更会让本来处理的不错的本地关系又一次僵持住,他们可不是某些被踢出蛋糕的蠢货,中东越稳赚钱越多,影响力越大这个观点他还是清楚的。
再说了在那复国不好,
安布雷拉又不是没有地盘,私底下谈谈用钱换块非洲地盘也行啊,这群被复国二字冲昏头脑的蠢货就非得去叙利亚当着丘吉尔当着林的面演讲。
这该死的哪是演讲,这是把他架在火炉上烤,这是要开战啊!
“你太害怕了罗克,以前罗斯柴尔德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们可是英国首屈一指的财团,更是能左右英国政治走向的狂狮。”
法得兰循循善诱道。
罗克不屑的甩过一个白眼,厉声道:
“法克和你这种脑子停留在过去的蠢货真是无法交流,你应该多去叙利亚看看,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世界是在进步的。”
“我知道以前的罗斯柴尔德能左右一切,但那是过去,而人乃至家族都不能只活在过去的荣光里。”
“现在这把头椅已经换人了,安布雷拉才是英国的新国王,这位国王甚至仁慈到赏赐所有大臣一口蛋糕吃,而你在叙利亚的行为就我吃不成这块蛋糕。”
“收起你那老旧的思想,好好看看新东西吧,法得兰先生!”
法得兰说话,
望着椅子旁陪伴他多年的老手杖,眼神闪过一丝阴冷,开门见山的问道:
“罗克,看来你来这里不是为我提供支持?”
“当然不是,我来这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别在搞事了,安布雷拉没管你们在耶路撒冷大量移民的破事,你认为能打过苏俄的保护伞会是不能管?他们只是不想管,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现在立刻跟我去伯明翰和林请罪,要不我就以罗斯柴尔德现任负责人的身份,宣布终止今后再为锡安提供任何帮助。”
见眼前的老家伙不听劝,罗克索性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这是在背叛自己身体里的血脉罗克,你会成为教卷中的受人唾弃的叛徒。”
法得兰朝着罗克两侧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安保使了个眼色,因为罗克来的地方特殊,特意没带之前熟悉的保护伞雇员。
习以为常的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小变化。
“利益才是我的血脉,利益才是罗斯柴尔德生命线,你不妥协就是和我作对!”
罗克刚准备起身离开,
两个安保不知何时堵在了车门的位置。
“有一点你说对了罗克,我确实不能代表所有犹太人的观点,但....你又凭什么认为你一个人能代表罗斯柴尔德全体成员的观点呢?”
“总有些人....不想当叛徒!”
法得兰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