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暖和的毛皮围巾,
满是雪花的原野
马车在一个寂寥荒芜的农场中缓缓停稳,尤瑞从布匹包中取出一瓶印着斯大林画像的伏特加,怕了拍马夫的肩膀诚恳的说道:
“麻烦你在这稍等我一会。”
接过伏特加和崭新的五十卢布,马夫看着高悬空中的太阳,拧开瓶盖闻着浑厚的酒香,微微点头道:
“无论你要干什么尽快年轻人,今天下午会有一场大雪,我可不想在风雪中迷了路。”
尤瑞点点头,
扎起裤腿,跳下马车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冰凉松软的触感,抬腿朝着远处的小木屋走去。
敲响有些简陋的木门,
屋内本有些嘈杂的交流声立刻归于平淡,其中还掺杂了些许熟悉的金属碰撞声,作为一个资深军火商尤瑞当然听得出这是步枪上膛的拉杆声。
木门被微微渗开,
一个看上去有些潦倒的老年人,拄着拐杖谨慎打量着他,浑浊的眼珠在他周围以及身后扫过,谨慎的问道:
“请问你是.....?”
“我找斯多夫,放心老先生我不是军人也不是党员,我叫尤瑞您只需要把这个名字告诉斯多夫”,他会明白是谁来了的。”
听到斯多夫这个名字,
老人眼中闪过一抹未知的恐惧,探出头确定四周除了远处的马车只有寂寥的风雪后,连声道:
“我不认识什么斯多夫,我是苏俄的合法农民这栋木屋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也不想和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如果你不是军人和某些政府机构人员的话,恳求你离开!”
尤瑞举起双手,
退后几步后轻声安抚道:
“我叫尤瑞,斯多夫先生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砰——
门被猛的合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脚步从屋内传来,紧闭的木门被转而打开。
推开门,
一位身着教廷服饰的中年男子正在紧盯着他,两侧还有几个身着破旧的大衣的男人默默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一个有明显破损的小雕像和十字架一起被摆放在了壁炉上,
怪不得老人这么警惕,
这些东西如果被契卡和其他党内人士发现,绝对被抓去监狱。
“尤瑞?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年轻。”
“斯多夫?不打算给我一个拥抱吗?”
斯多夫摇摇头,示意两侧的教廷人员将步枪放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
“我可不会欢迎自己的朋友回到地狱,过来聊吧,我这可没什么东西招待你,我的仅剩的财产和被推平的教堂一起埋进了砖砾,唯一上的了台面的可能只有一杯松针茶了。”
尤瑞喝了一口有些苦涩难咽的茶水,
将整齐的一叠钱放置在桌面上,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