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梦魇(2 / 2)

爱,永不止息 安如稚 2316 字 5个月前

李柔心里咯噔一下,喜意僵在脸上,她还没说地接给的另一个优惠,就被打击到了。

“什么意思?”她冷冷地问。

“字面意思。”苏继铭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只是起伏不定的胸口昭示着他的怒意,心里的火直窜天灵盖,他不想看她的脸,怕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又让自己心软。

这点他倒想多了,李柔这种骨子里的超级硬茬,在原则问题上根本不会服软,她现在火比他还大。

她扭头盯着他紧绷的侧脸,语气愈发森冷:“你为什么觉得对方是男的?我告诉你的,还是你听到的?”

苏继铭愣了一下,好像……都没有……对方是女的?

“苏总这是有多瞧不起女人,就男的可以当领导是吗?”李柔对他很失望,他不知道真相,也不去弄清楚就胡乱猜忌,这以后还能在一起过日子吗?而且他骨子里就瞧不起女人吧?

苏继铭这才扭头看着她,心里很内疚,他不该不了解清楚就冤枉肉肉,或许自己潜意识里的确不够尊重女性,这样的自己,他自己都觉得膈应,这与爷爷对他的教导相悖。

“看我干什么!看路!”李柔气得不轻,也没搂着脾气,“我真没想到你也这样,真……”恶心!

后面两个字她没说出口,太伤人的话得三思,没想老死不相往来就得憋着。但是到底是委屈了,这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就给她贴上了“骚浪贱”的标签,哪怕他没直说,但任谁听了都觉得是这个意思,她扭头望向窗外,胡乱抹了把眼睛,呼吸都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在极力压制着呼之欲出的眼泪。

苏继铭慌了手脚,连忙道歉:“对不起,肉肉,我……”

“什么肉肉!我没名字吗?”还心肝宝贝呢!骗子!渣男!

肉肉在她老家话里有心肝宝贝的意思,长辈对晚辈那种。

李柔越想越委屈,自己明明在为他着想,不然谁会为公司省那点钱,省下来的钱又不会进她的口袋,真是白瞎了她一片真心。

正值下班高峰,车子开开停停,李柔情绪越来越低迷,要不是还有一丝丝理智,她就直接在马路中间下车了。

苏继铭趁着堵车的间隙,小心翼翼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还没开口,她就扭开了身子,鼻音重重地说:“别碰我,离我远点,省得脏了您的手。”

苏继铭揪着一颗心,差点泪奔,他抿着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把女朋友惹毛了,他也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哄,只是真心实意地道歉:“肉肉,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我不该那样说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苏总,您可别跟我这样的底层道歉,我受不起。”李柔靠着车窗,嘴上不依不饶,“您别说话了,我困了。”

这是真话,因为她“亲戚”要来了,虽然不怎么准时,要不是为了团队的事情,上车的时候就秒睡了,还用得着受这么多委屈!

苏继铭呆呆地望着副驾的车窗,上面倒映着李柔不怎么安稳的睡颜,他的心也随着她的眉头一寸寸揪紧,这次他真的错得离谱,他都很难原谅自己,更何况肉肉~

再次感到失重感,李柔悠悠转醒,尽管浑身无力,脑袋胀痛,她还是挣扎着从苏继铭怀里跳了下来,转身就走。

“肉肉,徐阿姨刚发消息说做了你爱吃的菜,你先吃点再回房休息?”苏继铭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了,你自己吃吧。”李柔头也不回,直接出了车库,抄近道回了别墅,迅速上了二楼回了房间。

往常喜欢跟苏继铭呆在一起,所以二人从不抄近道,就喜欢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着,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也从不因为生气而绝食,甚至生气的时候会吃得更多,要化悲愤为食量,对不起谁都不要对不起自己,这次绝食真的只是因为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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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放满了水,李柔几乎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豪华的浴缸,带按摩功能,她摁了开关后,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苏继铭在她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还是认为不该让彼此的矛盾隔夜,他也不忍心让她带着负面情绪入睡,于是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动静,他没敢直接进去,怕她在气头上会因此更生气。

他纠结了一下,再次敲了敲门,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肉肉也许睡着了吧?

生理期这么不规律吗?上个月好像不是这个时候来的。

最终,苏继铭还是怂了,觉得再吵她,也许真的要哄不回来了,只好悻悻地离开。也许等她气消了,自己再道歉会事半功倍。

李柔醒来之前,正做着噩梦,先是梦到了自己答应了张焘的追求,与他恋爱再到结婚,历经千辛万苦,却没有苦尽甘来,婚后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每天除了痛苦就是麻木,她好希望那种日子是个梦,努力挣扎过后,忽然场景就变成了自己漂浮在海面上,沉不下去,也浮不上来,海水冰冷刺骨,冻得她抖如筛糠,周围也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她整个人被绝望包围,无力挣扎了好久,总算喘着粗气醒了过来,迷茫了一会儿,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四周的景物才慢慢入眼。

原来自己还在浴缸里泡着,水已经凉透了,还被染了一丝血色,自己手足和身上的皮肤都泡的发皱发白,她挣扎着爬出了浴缸,按照往常的经验,“亲戚”只要来了,脑袋就会恢复清明,变得神清气爽,但是这次显然事与愿违,她只觉得头痛欲裂,一边鼻子堵塞了,一边鼻子呼出的气体滚烫,嗓子也干疼得无法吞咽。

得!冻感冒了,还有点发烧。

重新淋浴,将自己收拾干净,关了空调,裹着空调被爬上了床。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两点半,要不是在浴缸里泡着,铁定五点才醒。

也幸亏在浴缸里泡着,否则关于张焘的那个梦会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那得把她气得原地去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那种东西,梦境清晰得就像发生过似的,梦里的张焘和苏继铭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