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华的小脸轰的一下红了。
她就说寒王忽然亲她干嘛?
难道在府上的时候,他就算到了?
若是如此,这人的心计,比季子墨这家伙还要吓人啊。
盛玉华笼了笼衣衫,抬起头,眼中多了几分的委屈:
“王爷,华儿已经是寒王妃。”
没有解释脖子上的痕迹,因为那根本就不用解释。
至于圆房……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两人在一起睡觉,不是很正常吗?
“你……”
季子墨被打击的不轻,他一直告诉自己寒王不行。
即便是盛玉华跟了他也是暂时的。
寒王又不能把盛玉华怎么样。
可现在,盛玉华都成了寒王的女人了,他要一个被别人要过的女人吗?
想到这,他就觉得恶心。
“王爷?”
看着季子墨变了又变的脸色,盛玉华狐疑的开口:“你不是说你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