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衡芜正在给府中丫鬟、小厮发放月钱,忽见白芷过来有些诧异道:“你不在屋里伺候主子,跑到这里作甚。”
“快别忙了,主子找你。”白芷回道。
“你可知是何事?”衡芜问道。
“这我哪知道,主子没说,你快先去吧,这儿我先帮你盯着,放心,出不了乱子。”白芷一边拍胸保证一边将衡芜从桌前拉起来。
“那好,我去去就回,看清楚点,领了月钱的都在后面画勾。”衡芜不放心的叮嘱道,毕竟是月钱,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一定给你弄得好好的!”白芷再三保证道。
“行吧。”半信半疑的看了眼有模有样开始忙乎的白芷,衡芜调转方向往凤阳阁去。
一炷香后,衡芜来到凤阳阁。
“主子。”
“嗯,来了?坐。”叶蕴瞥了眼旁边的椅子道。
“衡芜不敢。”
“无妨,坐吧。”
衡芜看了眼叶蕴,见其面带坚定之色,这才道了句;“是”,随即坐下来。
“本宫离开这段时日,裕王那边可有动静?”旁边,氤氲的热气从茶壶口溢出来,逐渐连成一条线,遂又散成一片,叶蕴盯着那似有若无的水气看的入迷。
“暂时没发现与婆罗花有关的人出现。”衡芜如实道。
“倒是靖王府庶长子与京兆府嫡女定了亲。”略微想想,衡芜补充道。
“哦?”叶蕴眸光闪了一下道:“这倒有趣了,宫里那边呢?那个梦嫔可还安分?”
“听闻梦嫔写的一手好字,童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