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青木强和青木子已如同疾风般冲上。
不过,这两人没有上就砍,而是装模作样地将热血青年一前一后围了起来。
如此场景,他俩演练和实战了千百回,如同猫戏耍耗子一般,那么的熟练。
不出意外,这名热血青年跟前面那些上台的比试者一样,也会成为这兄妹二人的刀下亡魂。
远处,项楚从狙击枪瞄准镜里看到了这一切,摇头道:
“这两个鬼子武士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难怪能杀那么多我国的高手。”
甘荣请示道:“机关长!咱俩开枪干掉他俩吧。”
项楚点头道:“好!没机关长可没心思跟这对恶棍打了。”
两人分工明确,几乎同时扣动狙击枪扳机。
“呯!呯!”两道枪响。
人们的注意力全在台上,现场十分地喧闹,极大地掩饰了枪声。
青木将和青木子已经玩腻了,正要举刀砍向刚上台的那名华夏热血青年,哪知额头和后脑勺中弹,动作戛然而止,人和刀皆倒在台上。
有人指着一个方向,大声喊道:“军统特务杀人了!”
两名黑衣蒙面青年正朝远处逃去,转眼已不见人影。
真正开枪的项楚和甘荣已经坦然上车,驾车扬长而去。
扶桑,东京机场。
青木规秀在贵宾室迟迟不上飞机。
一位空乘人员上前,彬彬有礼地说:“青木阁下!去支那上海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登机。”
青木规秀白了她一眼,看了看手表,摆手道:
“再等五分钟!你先退下。”
“哈咿!”
空乘人员无奈地领命。
此时,青木衣小碎步奔到青木规秀的身边,将一纸电文递给他,急道:
“少主!青木将和青木子没有按照原计划,去上海警备军司令部会议室刺杀影机关长,而是先在豫园摆擂台挑战支那武林高手。”
青木规秀怒道:“这两个家伙,本少主冒着危险勒令织田雄安排会议,且让影机关长参加,其目的就是让他俩动手,真是蠢猪。”
青木衣还未说完,继续说:“青木将和青木子在挑战过程中,被支那军统派出的特工刺杀,已经双双身死。”
青木规秀惊呼:“八嘎!这两头蠢猪死不足惜,坏了本少主的大事。”
青木衣劝慰道:“少主!青木衣到支那上海后,立即前去刺杀影机关长。”
青木规秀摇头道:“在上海你肯定找不到影机关长,等他去南京参加‘还都仪式’时,你将其一举击杀。”
“哈咿!”
青木衣躬身领命。
此时,青木奴走进贵宾室,声泪俱下地说:“少主!请让老奴跟您去支那上海,为老奴的儿子和女儿报仇雪恨。”
青木规秀疑惑道:“青木奴!青木将和青木子不是支那人吗?难道是你的儿女?”
青木奴压低声音说:“少主!这是当年你祖上实施木马人计划的一类,老奴不想在大庭广众下细说。”
青木规秀眼珠一转,恨恨地说:“青木奴!杀死你儿女的就是影机关长。走吧!随本少主去支那弄死影机关长。”
青木奴躬身道:“谢少主!老奴要发扬当年屠杀旅顺支那人的精神,将影机关长及其身边人全部杀死。”
“非常好!”
青木规秀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走出贵宾室,奔久候多时的运输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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