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这不典型没事找事吗?大冬夜的搞急行军。
连南造芸子都把目光望向项楚,这里也只有项楚能压制土肥原咸儿。
项楚不负众望地说:“土肥原君!干嘛要急行军?坐车去不行吗?”
土肥原咸儿的权威受到挑战,气得去摸身上的枪,要对项楚下手。
项楚的动作比他快,迅速缴了他的枪,冷笑道:
“土肥原伪大将!你竟然想对本机关长下手?”
土肥原咸儿怒斥:“影机关长!我可是大将,你才中将,你应该听本大将的。本大将命令你,把枪还给我。”
项楚迅速卸了枪里的子弹,将枪还给他,笑道:“行!还给你,不过我们去栈桥必须乘车,否则这么远、这么冷,谁走路去?”
土肥原咸儿夺过枪,冷笑道:“影机关长!你如此胡搅蛮缠,在这里是没有市场的。咱俩不如比试一下,看是随你坐车去的人多,还是随本大将步行的人多。”
项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笑道:“行!你先带愿意急行军的人走吧。”
土肥原咸儿大手一挥,无比霸气地说:“诸位!本大将命令你们,随本大将急行军赶往栈桥。”
言毕,他雄赳赳、气昂昂地以正步迈向司令官大门。
可惜,无一人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出大门浑然不知。
项楚大声吩咐道:“快!把大门关上,满足土肥原伪大将急行军到栈桥的心愿。”
高桥大正头一个冲上,将大门死死地关上。
土肥原咸儿转头一看,疾呼:“八嘎!你们竟然无一人追随本大将。”
项楚看了看手表,笑道:“土肥原君!你步行到栈桥需要2个小时20分,我们乘车只需要20分。诸位!先回去睡2个小时,统一乘车出发。”
“哈咿!”
众人高兴地领命,立即作鸟兽散。
土肥原咸儿作秀失败,气得大叫:“影机关长!本大将与你不共戴天,高桥大正出来!随本大将急行军到栈桥。”
高桥大正就当没听见,溜之大吉。
土肥原咸儿孤零零地站在紧闭大铁门外,一时间进退两难。
南造芸子好言规劝道:“老师!还是进来,一起乘车走吧。”
“不!本大将说到做到。”
土肥原咸儿大声咆哮,甩开手臂,迈着大步,朝栈桥行去。
项楚心中大喜,这可是铲除土肥原咸儿的一个绝佳的时机。
哪知南造芸子突然朝土肥原咸儿喊道:“老师!若是有人在路上刺杀你,你独自一人能逃脱吗?”
“啊?!”
土肥原咸儿惊呼出声。
他转身奔回大门,疾呼:“快开门!本大将忘了,支那政府悬赏百万要本大将的人头。”
南造芸子上前打开门,土肥原咸儿慌乱地冲进门内,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土肥原咸儿的嚣张气焰被无情地浇灭,老老实实地坐项楚和南造芸子的车赶往栈桥。
在轿车上,他又满血复活了,霸气地说:“影机关长!你绝对想不到,今晚栈桥必定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所有人都会仔细聆听本大将和王可敏的演说。”
项楚笑道:“土肥原君!别得意得太早,到了栈桥再说吧。”
土肥原咸儿冷笑道:“说实话!比起本大将来,你就没有组织如此盛会的经验。”
此时,轿车已经抵近了栈桥。
栈桥上只有一盏灯亮着,站着三五个人,显得无比冷清。
土肥原咸儿惊愕地说:“不对!这不是栈桥,上万观众呢?”
高桥大正不在这辆车上,没有人回答他的提问。
项楚奚落道:“土肥原君!这就是你组织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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