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婉贴项楚耳边低声道:“楚哥!我接到孔姐姐的电报,说最高统帅部让我们必须在汪伪大会会场重光堂制造爆炸,我告说她我们早就行动了。”
项楚点头道:“嗯!你做得非常好。对了!山下吉秋还没有消息?”
余晓婉摇头道:“没有!会不会已经死了。”
此时,南造芸子走出书房,不高兴地说:
“婉子!你和夫君又嘀嘀咕咕什么?”
余晓婉毕恭毕敬地是说:“大夫人!婉子和夫君在说土肥原咸儿的事。”
此时,书房的电台响起电讯声。
余晓婉急道:“我去抄录电文!”
项楚将母老虎南造芸子拉到身边走下,笑问:“阿芸!已经通知了?”
南造芸子靠进他怀中,点头道:“嗯!不过告诉咱家商社那些人,商队尽量别往抗联的地盘走。”
项楚摇头道:“关东军都不清楚,商队哪知道哪里有抗联?只要有人买货物,能赚到钱就行。”
南造芸子嗔道:“大雄!你还是改不了贪财的心。对了!父上除了让你进攻抗联,还有什么遗言?”
项楚苦笑道:“他让你给大雄生个儿子。”
南造芸子摇头道:“不!阿芸必须等帝国全面占领支那才生孩子。”
这女人的心愿跟余晓婉完全相反,一个要把鬼子赶出中国,一个要全面占领中国。
项楚深感无语,想让她赶紧离开,岔开话题:“阿芸!你在长春的机关不忙吗?”
南造芸子摇头道:“不忙!阿芸要陪大连进攻支那抗联王镜山所部,这支支那部队武器先进、弹药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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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大量索伦三部和锡伯族的精英勇士,战斗力十分强悍,给关东军带来了重大伤亡,特别不好对付。”
此时,余晓婉拿着电文走了过来,躬身报告:“夫君!大夫人!上海紧急来电,影佐真昭及上海特高课多名精锐特工,在重光堂被支那特工安置的炸弹炸死。
请大夫人带南造机关全体回上海,主持上海特高课工作。”
“太好了!”
南造芸子高兴得跳了起来。
她一把抢过余晓婉手里的电文,兴高采烈地说,
“哟西!阿芸又可以跟大雄在一个城市工作了。”
项楚笑道:“嗯!这影佐真昭死得真是个时候。”
余晓婉担忧地说:“夫君!万一上面追究,在我们的重光堂发生了爆炸,你会不会受到牵连?”
项楚不以为然地说:“重光堂又不是我的,再说是土肥原咸儿借给影佐真昭,又不是我借的。”
南造芸子嗔道:“大雄!你就耍赖吧,土肥原咸儿3人已经被支那讷河九道沟子的女土匪一枝花绑架了。”
“被绑架了?!”
项楚和余晓婉惊呼出声。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土匪索要百万日元,谁去救他们,等死吧!”
此时,李通到了门口,大声报告:“机关长!关东军司令官来电,支那抗联到了讷河普度寺附近,让您马上带联队前去围剿,顺便上讷河九道沟子救出土肥原咸儿等3人。”
李通的声音里透露出了欢喜,九道沟子正是其师弟王友明的家乡,期盼跟地主的小女儿来一场邂逅。
项楚吩咐道:“东乡君!通知联队做好出战准备。”
“哈咿!”
李通急忙领命。
南造芸子扑进项楚怀中,难舍地说:“大雄!阿芸不能陪你上战场了,必须先回长春,然后带手下去上海。”
项楚点头道:“去吧!咱们上海见。”
南造芸子期待地说:“好!上海见。”
项楚无奈地说:“一起出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