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笑道:“恩公招安我们,最后还指出了一条明路。”
刘正雄笑问:“二位!有没有银鱼和白虾?我得带点回去。”
杨江笑道:“有的是!随便取,钱就不用付了。”
“老杨!你这是提醒我付钱。”
刘正雄不好气地说,立即付钱,嘱咐道,
“二位!你们抓紧卷铺盖走人,否则毛丰和陈松过来必杀你们。”
丁山点头道:“我和老杨得罪过毛丰,他早对我们恨之入骨。”
杨江苦笑道:“陈松那个人心胸狭窄,太湖支队在他手里必完。”
“真羡慕你回到了组织的怀抱,走啦!”
刘正雄拿上银鱼和白虾,带着李通折返。
杨江和丁山连夜装点物资,带着所有该带的,驾船离开支队驻地。
从此之后,湖阔水远,再无太湖支队......
数天后,毛丰与陈松等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太湖支队驻地。
可是,早就已经人去屋空,连找个人打听都不可能。
陈松想当然地栽赃道:“局座!会不会是项楚把人调走了。”
“不是没这可能!”
毛丰不假思索地说,想了想,吩咐道,“电报员!马上电告局座,太湖支队已经离开驻地,可能是项楚把人调走了。”
“是!”
电报员急忙向局里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了电文回复:
“毛副局长!没有依据不要凭空猜测。唐丛上报上海大街上全是特高课和宪兵,他们的刺杀力量不足,难以执行。
小主,
你马上带陈松等人赶赴上海,协同唐丛、木天完成对王克、汪时的刺杀任务。
事成之后,特将陈松提拔为行动处副处长,你还是第一副局长。”
毛丰将电文展示给陈松,苦笑道:“唐丛和木天摆明不想干活,还得搭上咱俩。”
陈松不好气地说:“唐丛和上海情报站加起来上百号人,怎么就力量不足了?”
毛丰诡秘一笑道:“我猜他到上海后不干正事!”
上海,楚月饭店阿弟室。
项楚正在召开支部会议,研究上海斗争形势。
易华安汇报:“领导!最近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跟踪我,还走进红心商行查看,我猜是白党的特务。”
余晓婉忙不迭地说:“济世医院也来了好多不明身份的人,他们不是来治病,八成也是白党的特务。”
龙玲急道:“我们楚月饭店也是,四周出现了不少生面孔,他们肯定不是特高课的人,究竟要干嘛?”
项楚苦笑道:“党务处升格为中统局,军警处升格为军统局,现在他们疯了一样想立功,没想到盯紧咱们了。
这些人着实可恶,明明是来刺杀王克和汪时的,不干正事盯着咱们干嘛。”
余晓婉不好气地说:“肯定觉得咱们跟‘圣战之花’和特高课走得近呗,好像成了汉奸似的。”
易华安若有所思地说;“还是咱们不太小心,接济了那么多的穷人,被白党特务察觉到身份了。”
“做好事有什么错?”
项楚无奈地说,顿了顿,正色道,“既然这样,我就干脆调动神风督战队、上海宪兵部队全力保护你们,削弱岩井公馆的保护力量,逼他们去干正事!”
“嗯!这主意非常好。”
易华安等人拍手叫好。
项楚立即拿起电话,先将神风督战队的山下中队派往红心商行,将台流中队派往济世医院。
然后致电秋田春和:“春和!楚月饭店周边全是危险分子,你马上派一个小队过来保护。”
“哈咿!”
秋田春和急忙领命。
龙玲笑道:“三位!秋田春和怎么这么听咱们领导的话?”
余晓婉如数家珍地说:“一代目!‘圣战之花’!藤原中将!哪一个都是鬼子那边要命的称呼。”
项楚摇头道:“这些称呼在咱们这边更要命!随时有人刺杀!睡觉都要瞪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