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文治也带着竹下云子前来参会,当即恭维道:
“土肥原机关长!没想到您的汉语说得如此地道,实在令人惊叹。”
土肥原咸儿谦虚地说:“阿尾课长过奖,比起竹下云子和南造芸子,土肥原还是差得相当远。哈哈!”
“谢谢老师夸奖!”
竹下云子和南造芸子齐齐起身致谢。
“非常不错!请坐。”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示意她俩坐下,随即拍了拍手。
一位身着雪白貂皮的美貌女子走进了会议室,盈盈一礼:
“芳芷见过老师!”
“很好!你也请坐。”
土肥原咸儿微笑点头,特向在座的介绍道,
“诸位!这位是满洲国第十四格格,现在叫川岛芳芷。”
川岛芳芷低头以十分标准的日语轻声道:“请多关照!”
阿尾文治色迷迷地说:“芳芷小姐!久仰芳名,有空一定要去上海特高课,让本课长略尽地主之谊。哈哈!”
土肥原咸儿一听他挖自己的人,立即打断他的话,正色道:
“诸位!这次会议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研究如何对付支那的王牌特工项楚,大家把自己所掌握的情况悉数描述,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阿尾文治恨恨地说:“对!一定要让万恶的项楚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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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竹下云子起身道:
“诸位!我曾在上海弘光女子中学与项楚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一位特别帅气,能让女子一眼就迷失的男子,而且对危险十分敏锐,我差一点点就被他发现......”
竹下云子讲述了项楚的相貌特征,并详细描述了自己和项楚在弘光女子中学的那次较量,借此极大地夸耀了自己逃脱的本事。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非常好!看来这个项楚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谁还对他有了解?”
一位30出头、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
“机关长!项楚的行事风格很像我之前在红党里听说过的一个人。”
土肥原咸儿微笑示意:“时龙!为了铲除项楚,请畅所欲言,这里都是帝国的精英特工。”
不消说,此人正是出卖甘荣、导致甘荣家族被屠杀的叛徒火时龙。
火时龙受到鼓舞,大声说:“据我所知,项楚应该就是红党的‘不死鸟’!”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半晌无人说话。
“火桑!你说的话并不可信。”
阿尾文治摇头道,顿了顿,语气调侃地说,
“你肯定不知道,项楚曾经从我们手里多次救过支那的先生夫人,以支那红党和白党的不对付,你觉得项楚可能是红党的‘不死鸟’?”
“真的?”
火时龙惊愕地说,旋即点头哈腰道,
“那就当小人胡说,胡说。”
哪知土肥原咸儿冷笑道:“不!你没有胡说。每一道消息和判断都有可能是真的,支那政府里面不也有很多人在怀疑项楚就是‘不死鸟’吗?”
谁都知道,土肥原咸儿一直与白党高官暗通款曲,且颇有人缘,掌握着一般特工无法掌握的情报。
此时,一名身着少校军服、身高五尺的鬼子军官奔进会议室。
他直接坐在南造芸子的身边,给人感觉他跟南造芸子特别熟。
但见他将白手套脱下,甩在会议桌上,无比高兴地说:
“机关长!武雄今天真是收获大大的。”
此人如此没礼貌,且和土肥原咸儿如此熟悉,引得众人无比惊愕。
阿尾文治笑问土肥原咸儿:“机关长!这位是?”
土肥原咸儿低声道:“课长!他是藤原家的子弟,藤原将军的公子藤原武雄。”
“啊?!”
阿尾文治惊得目瞪口呆。
藤原武雄似乎听见他俩说什么了,十分得意地靠近南造芸子。
南造芸子嫌弃地将身体挪开一点点,似乎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