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许,他换上一身崭新的水月白长袍,戴上白色礼帽,手拿白色折扇,带领车队从楚月饭店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也只有穿这一身行头,他才能震慑上海滩,穿军装没啥用。
楚月饭店四周由李山负责,布满了一众信得过的青帮兄弟。
火车站周边由章天负责,跟踪驱离每一名可疑人员。
从火车站到楚月饭店沿途由包到负责,派出无数黄包车夫。
火车站出站口及广场,外围布满青帮弟子,里面是白玫领着一大群手举红旗、打着欢迎“国际友人”横幅的千忆舞厅旗袍舞女,以及弘光女子中学清纯女学生。
艳丽与纯朴形成了极度的反差,让人看得流连忘返。
当然,上海军情站也做足了功课,全站人员全副武装,而且邀请了上海数位名流,还弄了几辆车,从官气上还是压倒了项楚的布置。
不过当项楚领着豪华车队赶到,豪华车排成长龙。
且一人一扇,一副青帮“大”字辈大佬“千面奎哥”的派头走到出站口,借《时报》渲染昨天黄浦码头之势,气势顿时压倒了一切。
项楚戴着一副不差本人俊朗的面具,眼神睥睨一切。
白玫上前,躬身低头问道:“奎爷!那帮人迎客时我们要欢迎吗?”
“当然!简单意思一下。”
项楚轻摇折扇,微微点头。
“是!”
白玫还朝他道了个万福,看的上海军情站那帮人一愣一愣的。
这下着大雪,地上白茫茫一片,他穿着白袍,还拿着把扇子。
若不是青帮顶级大佬,外人还真以为是神经病。
王森武四处张望,看了看手表,疑惑道:“姓项的那小子是不是睡过头了,怎么到现在都不来接站。”
王建武笑嘻嘻地说:“站长!肯定觉得夫人被我们接走了,没劲来了呗。”
“也是!他怕输给本站长。哈哈!”
王森武哈哈大笑,感觉十分地得意。
王建武递给他一张卡片,笑嘻嘻地说:“站长!这是楚河汉界棋社的入场身份券,您以后天天都可以去下棋了。”
“你小子真有心!太好了。”
王森武大喜,急忙收起卡片。
王建武疑惑地说:“站长!项组长接的客人安置在哪里?”
王森武对这手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