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谢行之急忙领命。
可是他一心想往上爬,压根就没有听明白代农的意思。且一直抱着红党好欺负的思想,决定今晚要多带人,大干一场。
南京往南,雨雪霏霏。
一辆黑色的斯蒂庞克牌轿车正在黑夜中驰行。
泥泞遮掩了车牌车身,倒是还能清晰判断这是一辆军车。
天黑路滑,稍有不慎便会驶入道路旁边水田。
项楚看了一下手表,时针直指21点55分。
还好,离河定桥不过1里之遥。
宁采薇惊道:“楚哥!桥头有灯光,可能有部队把守。”
项楚笑道:“不怕!咱俩开的是军车,过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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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薇摇头道:“可是万一要登记呢?回头党务处查起来,必定难逃干系。”
“放心!我有办法,戴上面具。”
项楚笑道,将一副老成的面具戴上,摸了摸衣兜。
除了柳叶飞刀,他还练就了一项绝技——钢珠。
21点59分,轿车抵达河定桥桥头。
桥头有1位少尉军官领着2名战士值守。
带尖刺的木桩横亘桥头,断难闯关。
此时,桥上3人已被少尉军官拦住。
少尉军官举着手枪,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姚小六祖坟冒青烟了,还能抓到3位红党高官。呯!呯!”
少尉军官还朝天连开了两枪,在叫人过来。
项楚一眼就认出,正是米先生和两位叔辈。
“不好!”
项楚大吃一惊,急道:
“采薇!你来开车。马上调头!”
“是!”
宁采薇急忙领命。
项楚下车,大摇大摆地走向桥头。
“长官!口令。”
一名哨兵毫不客气地喊道。
项楚手一抖,一颗钢珠飞进了他的嘴里。
他迅速冲上,将另一名哨兵一拳轰晕。
那名少尉军官听见声响,不自然地回头。
“唰!”地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匕首划过他的脖子。
三位长袍礼帽打扮的人惊愕地望着项楚。
项楚一脚将少尉军官踹进河里,揭了面具,疾道:
“米叔!王叔!梁叔!快上车。”
“楚伢子!原来是你。”
米先生三人激动地说,迅速奔过桥头,开门上车。
项楚从两名士兵手里抢过冲锋枪以及数个弹匣,打开副驾驶门,将枪与弹匣扔在座椅前,坐进车里。
宁采薇猛踩油门,朝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不多时,身后响起了汽车引擎轰鸣声。
从车灯判断,有1辆吉普和两辆卡车。
米先生笑道:“楚伢子!你如何摆脱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