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刑满释放的犯人出牢房一样,一刻也不愿多待。
半夜京郊一个神秘的庄子上,明德帝前脚才钻进被窝,庄子外的大门后脚便被人敲响了。
原来是薛贵妃哭哭啼啼的寻了过来。
“都说色衰而爱弛,以前我还不信,如今却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陛下定然是嫌臣妾人老珠黄了,才想要摆脱我,自己偷偷出了宫。
陛下正当年富力强,外头的野花野草鲜嫩着呢,不像臣妾,如那过季的果子..........“
“打住!打住!打住.........”
明德帝见她越说越离谱,忙阻止她再继续胡编乱造下去。
“夫妻一场,你为我生儿育女,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这不是考虑到归儿还小,离不开你嘛。”
“哼,你惯会哄骗于我,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话你自己信嘛。
归儿连吃住都跟太.......皇帝在一起,我这个做娘的,十天半个月都难得见他一面。
他对皇帝比对我这个亲娘都亲。
又哪里轮得到我来照顾他。
我看你就是想要甩开我。
我偏不如你意,我就要跟你一起走,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好歹也去过黔南,我却是连京城的城门都没踏出去过。”
说着说着,她便起了哭腔,显然是真的说到伤心处了。
“唉!那好吧.........”
自那以后,两人便扮作一对寻常夫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只是苦了墨君羿,不仅每日要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最苦逼的是每日早朝还要舌战群儒面对众大臣的催婚,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