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没有再理会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转身就要回府。
“呵呵呵呵.....,平阳郡主便是如此待客的吗,我们兄妹都已经到贵府大门外了,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时,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巴图尔突然低低的笑道,他嘴唇向后咧,露出犬齿,表情跟草原里的狼如出一辙,既狡黠又阴冷。
“递上拜帖,受主家邀请而来方为客,不请自来算哪门子客?
况且你身为他国皇子,本宫劝你还是少串门为好,以免惹来无端的猜忌,给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墨君羿极为厌恶他看程星晚的眼神,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直到俩人身影消失在尚书府大门内,巴图尔犹还面带笑意的站在原地,路过的人见此谁不赞叹一声好性情。
唯有他身边的自己人才知道,他是典型的面甜心苦,笑里藏刀。
“可恶,他们竟敢如此无视我们,是当真不将咱们北漠放在眼里吗。”
本以为自己搬出救命恩人的身份后,对方会感激涕零。
自己好顺水推舟,近水楼台先得月,与他奠定深厚的感情基础。
若能两情相悦,日后成婚,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越过她去。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想到对方会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
甚至于那个可恶的女人,竟敢将他们拒之门外,让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了笑话。
他日待她坐上大兖最珍贵那个位置时,第一个便要收拾她。
“让他们狂,他们狂不了几时,会有他们主动求我们的时候,等到那一天,凡是我们想要的,他们都会乖乖送上门来,咱们走着瞧!”
三天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三天里,经过新罗国和大兖太医的共同救治,朴庆元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没有到要请程星晚出面的地步。
宫宴这一天,尽管他看着还是很虚弱,但还是被下属用轮椅推着入了宫。
程星晚在经过宫门口时恰好排在他的前面,作为东道主,礼貌性的让他的轮椅走在自己前面。
“多谢郡主~”
朴庆元极为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冲她点了点头。
与巴图尔不同的是,他的笑容并不令人反感。
不过举手之劳,程星晚并未打算与他深谈。
自从知道他们已经在暗中勾结筹谋入侵瓜分大兖后,他们几个国家的人在程星晚眼里看来,每一个都包藏了祸心。
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待得入了宫门后,目不斜视的与之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