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小虎的背上,欣喜的朝那边走去,边走边在心里排练一会儿见面该怎么说话才显得她不是刻意制造偶遇机会的。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小虎和大熊明显开始躁动了起来。
“啊!程大哥!”
前方几步外有声音传来,白灵儿脸上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下一瞬,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血色尽失,心碎肠断。
程老四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狼群撕扯着。
手上的柴刀也被撞飞,他正赤手空拳的同狼群殊死搏斗。
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他,不让他倒下,倒下便意味着葬身狼腹,死无全尸。
见到白灵儿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程大哥!程大哥你坚持住,呜呜呜呜........,我不要你出事!
大熊,小虎,别追了,赶紧带我们回去。”
白灵儿心疼的泪雨磅礴,不要本钱似的将身上带的止血药全部都倒在程老四的伤口里。
又撕下裙摆为他包扎。
光天化日之下,白灵儿带了一个男人回家的消息很快便成了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都在猜测那个男人的身份。
甚至有不怀好意的人说白灵儿水性杨花,那边和赫连焕定下了亲事。
这边却和别的野男人搂搂抱抱,看她梨花带雨,一脸焦急的样子。
想必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真是不要脸。
赫连焕得知消息,连对大熊小虎的恐惧都忘却了。
当即便冲到了白府外头破口大骂。
“让我进去,我要当面去问问白灵儿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变得荒淫无耻。
我道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同我退婚,原来是男盗女娼,早就有了裙下之臣了。”
“赫连公子,还请慎言,我们小姐心善,偶遇相识之人重伤,不忍心见死不救,才将人带回来医治。
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关系。”
“呵......,她白灵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打哪里认识的野男人,说什么心善。
我看就是奸夫淫妇偷情私会时遭了报应........啊!”
“蝇粪点玉,飞冤驾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虎,大熊,给我撕烂他的嘴!”
白灵儿俏脸阴沉,眼中怒火有摧枯拉朽之势。
“啊....白灵儿,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风流成性的嘴脸。”
大熊和小虎作弄似的将他赶出了城外,小虎还在他嘴上给了一爪子。
谁让他嘴臭,污蔑主人。
白灵儿吩咐门房将大门关上,阻挡外面看热闹人群的视线。
自己则回到了客房,守在昏迷不醒的程老四的床边,一脸担忧。
“小姐,该给程公子喂药了。”
“给我吧,你先去忙。”
白灵儿端着黑乎乎的药,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药,唇贴着唇将药喂给程老四。
实在是因为他伤的太重,喂不进药,只能用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