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刚好自己可以离开巡城兵马司,去军中了。
“陛下,臣知罪,请陛下罢免臣巡城兵马司都督之职。”
“哼,既然你这么喜欢跟着顾承宁胡闹,那你就去春明门做个看守城门的小兵吧!明日就去当值。”
“啊!”
常山一脸苦逼,这下被顾承宁坑惨了,不但没有离开巡城兵马司,还成了一个看城门的小兵,这下完蛋了,回家后非被老爹打。
“退朝!”
当天回到家中,常川便请出了家法,要打常山。
跟着顾承宁这段时间,常山貌似也变聪明了,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爹,孩儿知道错了,可我明日还得春明门当值,你打坏了我,我还怎么去?这可是陛下的旨意。”
气的常川只能扔下藤条,大声骂道。
“你这个混账,你给老子滚,一个月之内,不许回府。”
一旁的常夫人赶忙冲儿子挥了挥手,意思让常山先走。
“儿子领命。”
说完常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出了府门的常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是他长这么大,唯一一次没被父亲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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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憋着一肚子火,直奔春明门。
东南西北各有三座城门,不过顾承宁守的是东边最中间的城门,谓之春明门,也被人称为东门。
顾承宁正坐在东城门旁边喝茶。
“六子,这两日京城有什么新鲜事?别说我知道的。”
“侯爷,有件事您绝对不知道。”
顾承宁身边有一个伺候他的小兵叫陈六斤,这让顾承宁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大染房,于是便叫他陈六子。
“什么事?”
“嘿嘿,听说万花楼来了一个头牌,派头大的很,见一面就要二十两银子,主要是这二十两银子还只是敲门砖,还得要会吟诗作赋,人家觉得不错,才能见面。”
“你说这一个婊子怎么还整的这么文雅,关键见了面还未必能办事。唉,侯爷,您要是去了,我看他们敢不敢让您作诗。”
“靠,不就是作诗吗?你以为本侯不会吗?”
陈六子对此表示怀疑。
“嘿嘿,侯爷,从来没听说过您会作诗呀,要不然京城那么多次诗会怎么都没请您去呢?”
这话说到顾承宁的痛处了,他冲着陈六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靠近。
等陈六子刚一靠近,他揪着陈六子的耳朵一顿拉扯。
“哎呀,侯爷,耳朵掉了。”
“谁他娘的说本侯不会作诗了?哼。”
顾承宁松开陈六子后,便拿起茶壶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你听着,看本侯给你做一首诗。”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哒。
“好诗。”
陈六子联同其他几个人赶忙拍手称赞。
“侯爷可以去会会那万花楼的头牌了,定然能马到成功。”
陈六子的马屁赶忙跟上。
“好个屁,就这诗,要是拿去那万花楼,本侯还不被整个京城的人耻笑,不就一个花魁吗?本侯要见她,还用得着写诗?”
“对对对,侯爷说的是。”
顾承宁正得意,常山却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好你个顾承宁,我被你坑惨了。”
“哎呀,常大个子,你这是怎么了?”
常山一屁股坐了下来,夺过顾承宁手里的茶壶,一顿猛灌。
“还不是你出的嗖主意,说是能离开巡城兵马司,结果呢,陛下不仅没能让我返回军中,还把我一撸到底,让我来你这里做个守门小兵。”
顾承宁当初忽悠常山的时候,可没想过今天,没想到陛下居然把常山贬成个小兵了。
“是吗?陛下也太狠了。”
“我爹要对我动家法,幸亏我跑得快,不过我爹让我一个月不许回府,这一个月我就没地方去,就住你们家了。”
没想到常山还赖住自己了。
“常山,你听我说,我如今穷的叮当响,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跟我去我家那是要交伙食费的。”
“靠,你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是我听了你的话,才让人大半夜的进了巡城兵马司,如今被陛下罚到这里,况且你还欠着我银两,你得对我负责,粗茶淡饭的我也能吃。”
“行吧行吧,看你这熊样,我就跟你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