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一旦叛逃,可不像一些科研人员叛逃那样轻松。
至少会有五六位和我同级别的人出手围攻我。
就算我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脱,就算白兰地大人不出手,但清酒前辈可能亲自出手,面对清酒我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小哀听到这沉默了,自己父亲用了这么多年才彻底隐姓埋名,库拉索独自一人,完全脱离监控,谈何容易。
库拉索轻轻拍了拍小哀的脑袋说道:
“没关系的,这段时间我过的很开心。”
小哀问道:
“不会不甘心么?”
库拉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有一点点,不过真正遗憾的是,这段记忆我不能保留了。
我在回基地前,会删去所有关于成实的记忆。
还有小姑娘你们一家的,我也会删去。”
库拉索说着,松开了小哀,站起身,从身上摸出了一叠色卡,递给乌丸哀说道:
“这是我的报酬,请您应允。”
乌丸哀接过色卡,淡淡的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庇护成实比较好,这么大个麻烦,你可付不起报酬。”
库拉索指着乌丸哀手中的色卡说道:
“白兰地大人,我感觉你其实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