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让她跟来的,宋九很后悔。
“怎么,你莫不是也想进入本王的毡庐?”
二王子似笑非笑的朝宋九看来。
任荣长当即起了身,眼看着就要动手,宋九拉着丈夫坐了回去。
宴席再次热闹起来,先前差一点儿退下去的花娘被权贵们留下了,幕后的鸨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随即进了等候着的毡庐,对身边的打手和管事说道:“咱们得赶紧走。”
身边的打手和管事不明白鸨母的意思,这不是花娘们都留下了么,花楼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了呢。
鸨母来回踱步,再次说道:“不成,今夜就得出城去,上京城咱们待不下去了。”
那位被二王子看中的姑娘根本不是花楼的,她不甘心入毡庐定会闹出事端,到时候只会连累到他们,得赶紧走了。
鸨母顾不上正在宴席上服侍各位权贵的花娘们,正好她们的服侍可以帮着他们拖延时间,而鸨母带着打手和管事匆匆出了王府,都来不及回南城收拾细软,直接往城门去了。
宴场上,宋九趁众人不注意,她叫来身边服侍的女奴,用寮语小声交代了几声,女奴这就往头席去了。
头席上坐在乙室部大王旁边的邬启看到女奴朝他走来,倒也是个聪明人,立即起身将女奴带到一旁。 乐可小说
没多会儿邬启朝左右看了一眼,离了席。
宋九借着身体不适离席,跟着女奴往茅房去时,走到半路将女奴给敲晕了。
宋九留下她家夫君在席间吸引众人的注意,而她私下里见到了邬启。
黑夜中,宋九将宴场前后的舆图画了出来,说道:“阁下可知今日这一场宴席二王子真正的用意?”
邬启知道她是来说服自己的,不为所动,今日,这对夫妻走不出二王子府。
“好,你不想知道二王子的用意,觉得我是在挑唆,那就我就说一个你最关心的事,我找到拐带走谙蛮族小公主的人了,他就在二王子府上。”
果然宋九一说到这事立即吸引了邬启的注意,他连忙问道:“是谁?”
“勤先生的心腹,他还是宫里的斡鲁朵。”
一句话可是信息不少,宫里的斡鲁朵会是勤先生的心腹,本就是个问题,而谙蛮小公主与一个斡鲁朵私奔,不得不令邬启怀疑背后之人,结果又是勤先生所为。
“你先前说二王子今日贺宴的目的是什么?”
邬启问出了口。
终于关心正事儿了。
宋九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勤焕与宫里的斡鲁朵勾结,运来了一批火药炸了宴场,弄死所有在场的部族首领,再嫁祸到我们夫妻二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