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眼光也曾在曹氏的身上看到过,正是那日曹氏在兰芳斋里私下里见丑奴的时候,就是这样热烈的眼神。
丑奴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随即朝巷子里指了指,柳娘不疑有他,跟着她一同进了小巷子。
好在先前敲晕的老嬷嬷丢在小巷子里,用破草席给盖上了,此时天黑了,不仔细看也不会看到角落里堆放着的草席。
进了小巷子,丑奴的双手握成了拳,她冷声问道:“找我何事?”
柳娘千里迢迢来了京都寻小主子,可算是找着了,还能单独与她相见,一时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眶含泪的看着丑奴,颤抖的唇半晌才发出声来:“孩子……小主子,你竟然长这么大了。”
然而丑奴听到这话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只是想笑,又一个来认亲的,不会是郑家出了事,刚搬出内城的郑家大房想要从她身上捞到好处,便派这么一位嬷嬷来骗她。
丑奴真没有耐心等着眼前之人表演,急性子的她不待柳娘多话,直接一掌将柳娘给击晕了。
看着眼眶含泪突然倒下去的柳娘,丑奴冷哼一声,叫出身边的暗卫,交代道:“盯紧这人,待她醒来,看她落脚何处?再查一查她在京城的底细。”
暗卫应下了。
丑奴转身出了小巷子,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想到自己身上流着郑家人的血,丑奴就难受,她要是能流着任家人的血得多好。
丑奴
丑奴的座下骑有些暴躁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这么冒出一个人来拦在前头,一人一马直接人立而起。
旁侧的小团子见了,手中的长鞭如蛇信子般迅速朝柳娘卷了过去,随着马蹄落下,柳娘的身子也飞上半空,避开了一人一马,柳娘的身子又稳稳地落了地。
惊魂未定的柳娘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小团子,贤王妃的这些孩子竟然个个身手了得,便是小主子也跟着学了一身好功夫。
丑奴终于稳住了马,看到马前的美妇,不知她的用意。
来的这位妇人正是从小巷子里出来的柳娘,柳娘一脸激动的看着丑奴,嘴巴子动了动,想要喊出声来,却是强行的忍住了。
这儿是大街上,为了孩子的安危,她也不能将孩子的身世说出来,吴越国本就与燕国不对付。
于是柳娘一脸恭敬的朝丑奴行了一礼,佯装平静的说道:“小妇人有一事想要与这位姑娘单独说一声,还请姑娘移步。”
小团子几人疑惑的看向丑奴,莫非是丑奴认识的人。
丑奴自然不认识这位妇人,不过看到她身上的穿着像是下人服,再一想到自己与郑家人的牵扯,不怪她多想。
于是丑奴下了马,投以小团子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弟弟妹妹们先回去,这儿我来收场。”
小团子本身子弱些,经过了今日这事,的确有些疲惫了,再说今个儿在酒楼里待的时间太长,天也黑了,想着这儿是京城街头,又有打手在,倒也不必防着一个小妇人。
于是小团子姐弟二人带着众人先走了。
丑奴还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真的走了方暗自松了口气,这就看向柳娘,就见柳娘一直盯着她,像是一个久未见到她的人生怕少看一眼就以后都看不到了似的。
然而这样的眼光也曾在曹氏的身上看到过,正是那日曹氏在兰芳斋里私下里见丑奴的时候,就是这样热烈的眼神。
丑奴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随即朝巷子里指了指,柳娘不疑有他,跟着她一同进了小巷子。
好在先前敲晕的老嬷嬷丢在小巷子里,用破草席给盖上了,此时天黑了,不仔细看也不会看到角落里堆放着的草席。
进了小巷子,丑奴的双手握成了拳,她冷声问道:“找我何事?”
柳娘千里迢迢来了京都寻小主子,可算是找着了,还能单独与她相见,一时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眶含泪的看着丑奴,颤抖的唇半晌才发出声来:“孩子……小主子,你竟然长这么大了。”
然而丑奴听到这话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只是想笑,又一个来认亲的,不会是郑家出了事,刚搬出内城的郑家大房想要从她身上捞到好处,便派这么一位嬷嬷来骗她。
丑奴真没有耐心等着眼前之人表演,急性子的她不待柳娘多话,直接一掌将柳娘给击晕了。
看着眼眶含泪突然倒下去的柳娘,丑奴冷哼一声,叫出身边的暗卫,交代道:“盯紧这人,待她醒来,看她落脚何处?再查一查她在京城的底细。”
暗卫应下了。
丑奴转身出了小巷子,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想到自己身上流着郑家人的血,丑奴就难受,她要是能流着任家人的血得多好。
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