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就出去看看能不能寻摸到一个好地段。
“咳咳!”刘菲咳嗽了几声。
陆国良回过神来,劝他老婆赶紧去睡觉。
“行,你也去洗洗早点睡。”刘菲说。
等他老婆去完卫生间出来,陆国良又去洗完澡,换上睡衣,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在洗衣机上,准备明天再洗。
回到卧室里,躺床上,感受着身边有温度的身体,当了十几年鳏夫的老男人想拥抱住她,却又有些紧张,竟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但闻着他老婆身上的香味,这一刻,肾上腺分泌加快,陆国良的精神骤然变得亢奋起来。
十几年的单身生活,陆国良的身体和精神都无比渴望更有深度的交流,但是听到他老婆说了声‘难受’后,陆国良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迅速冷静下来。
真是畜生!
他老婆现在的病还没好利索,他怎么想的?
急也不在这一时。
“睡觉睡觉!”他尴尬又有些兴奋的说道。
不多会儿,一条胳膊伴随着半边身子压过来,陆国良一只胳膊也从她脖颈下穿过去,两口子相拥入眠。
……
第二天早上,陆国良是被他闺女给挠醒的。
小家伙才两岁,睡觉还穿着纸尿裤,两根手指头插在他鼻子里,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睛,便看到她撅着屁股,纸尿裤里的尿满了,坠的纸尿裤露出她半個屁股,可鑫宝不在意,依旧嘻嘻哈哈的笑着站在他脑袋旁。
看到他睁开眼睛,小家伙直接张开双手趴下:“爸爸,抱。”
陆国良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纸尿裤糊住了他的脸。
陆国良下意识的要推开她,可转而又想起女儿上辈子随他到处颠沛流离的日子。
有小区里的孩子欺负她时,鑫宝才不会客气,抓、挠、咬三门打法无师自通,也因此,他们父女俩没少受其他业主的念叨。
想到这里,陆国良越发愧疚,他双手卡在鑫宝腰上,把她抱开,自己也坐起来穿上衣服:“鑫宝,你妈妈呢?”
“做饭。”鑫宝指着厨房说道。
巧了,她刚说完,卧室的门打开,刘菲穿着围裙站在门口喊他:“国良,快起来吃饭,我刚下的西红柿鸡蛋面,鑫宝也吃点。”
“吃,吃!”鑫宝很着急,她蹒跚着跑到床边上,一扭身子,面朝里,双手抓着被子,趴在床沿上麻利的滑下去了。
脚刚挨着地面,鑫宝看到自己的蓝色拖鞋,一伸左脚穿上右脚的拖鞋,接着右脚又穿上左脚的拖鞋,就这样交叉着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