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心脏狂跳之后的微弱颤音,秦宴风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喟叹。
“沈满知,你可真是……”会勾我啊。
然后他就听到两声娇软的笑。
沈满知抵着他肩颈,呼吸吐息在颈侧,鼻尖似有若无地蹭着喉结处,迷糊道,“什么?”
没得到回应,她双手缠住他脖颈,仰头抬眼轻笑,慵懒的嗓音拖着又欲又撩的调子,“是打算把我也丢了吗?”
分不清是意乱情迷之后的吐露真心,还是在故作假意的扮演爱人。
毕竟她最懂得怎么清醒的没有任何欲念的撩动人心。
秦宴风低垂的眼情绪难辨,只是微抿的唇显露出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圈着柔软腰肢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还没来得及多想,肩上便一沉。
沈满知的头抵着他颈窝处瞬间软了身子。
他偏头碰了碰女人的侧脸,又感受到这人不断上升的体温,才明白过来她应该是发烧了。
于是沦陷在她魅惑陷阱里的神志抽离出来,终于清醒了几分。
差点就被她骗去了,以为她是真的在乎。
最终还是回了蓝湾。
秦宴风将人抱回主卧的床上,准备给她换掉已经半湿的衣服,刚卷起裙边便被一双手按住。
沈满知被抱上楼的时候晃得头昏,有些混乱地分不清自己在哪儿,意识到有人要脱她衣服,才挣扎着坐起。
待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又笑了笑,“这么着急?”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微红的脸反而有些欲,声音软软地扫过秦宴风的耳膜。
他收回手,站起身从衣橱拿了件丝质睡袍过来,“你衣服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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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缘由都不愿意解释清楚。
沈满知眉眼弯了弯,乖顺地接过衣服,准备自己换。
裙边卷到一半,她抬眼看向床边的人,“?”
秦宴风眉梢微挑,从她的腿上移开视线,从容地和她对视。
“……”
气氛沉默了几秒。
沈满知将薄被提至身前,背过身去脱掉黏腻的长裙,裹着抹胸一起扔到床尾,而后背因没有遮盖,薄被滑落,几乎完全裸露,肤若凝雪的后背随着展臂的动作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秦宴风等她换好后,调整了房间温度,拿出温度计测温,又找退烧药倒水试温给她吃。
整个过程细心又温柔,却始终沉默寡言。
待她迷迷糊糊躺下时,才关灯离开了房间,好像还拿走了她扔在床尾的裙子。
梦里醒来,惊起一身冷汗,睁开眼才慢慢看清,这里是秦宴风的房间。
睡了一个小时,酸痛感消退了不少。
沈满知抬手遮在额上,闭着眼平稳呼吸,回想着秦宴风今晚的一举一动。
是在生她气吧?
但又不舍得真的不理她。
想到这儿,她浅淡地勾了勾唇。
其实,她是想在解决完事情之后第一时间回去找他的,只是……
只是她没想到那晚会被对方一个计中计困在地下室。
满目憎恶与绝望的青年将刀刃刺向她,早已被空气中血腥气味儿引诱的怪兽跃跃欲试,刀尖朝下没入半寸之时,她突然力大无比地挣脱了身后两个人的束缚,撑地的瞬间横腿一扫将青年绊倒,短靴里的匕首顺着手滑出,动作干脆地制服冲上来的男人。
于是刀光剑影间变成了怪兽的主场。
司佲也算来得及时,在她杀到一半时控制了局面。
然后便是“面壁思过”。
毕竟心里嗜血的怪兽一旦被放出,尝过浓厚味道的兴奋感和杀戮感就根本止不住,上瘾这种事是非常可怕的,一旦被这种情感所支配,最终沦为恶魔。
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