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侧躺在地,没再发力,嘴边的括弧上扬,笑得俊朗又慵懒,“我输了。”
沈满知突然一阵头皮发麻,冰冰凉凉地看了他一会儿,嘴里抿掉最后一颗糖粒,“承让。”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我先回去了。”
秦倦仰躺在地,看着她微红的脸,放声肆意笑道,“惩罚不要了?”
“下次再说。”
沈满知伸出手两指并拢往后挥了挥,从容不迫地往外走。
秦倦抬手抵在额头,舌尖抵了抵腮帮,小丫头片子,下手还挺狠。
“你对她不敢兴趣?”
冷欲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穿着羊绒长裙的人抱臂倚在门口,眼底含着打趣地意味。
秦倦抬眸,“什么?”
许秋偏头媚笑,“不然她喝了药,你怎么还把持得住?”
他眼眸微动,想起沈满知明明凌厉的动作间总是夹带犹豫和卸力,原来不是给他面子,是她被下了药,力不从心。
“她结婚了,”秦倦坐起身来,面上带着几分严肃,冷冷地看着她,“分量有多少?”
许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秦倦一向来者不拒,更是